顧霆深從身後追上來:“丫頭,生氣了?”
“沒有。”我沒好聲。
“我不信,沒生氣你耷拉著臉?你就是生氣了,好好的為什麼呀?”
……
這家夥是要給我氣死?
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居然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我真懷疑這家夥的腦袋是不是木頭做的,咋就這麼不開竅呢?
“哼!榆木疙瘩。”
我繼續往回走,我不說,他就一個勁的問,問急了我就道:“我是氣我自己,氣我自己小心眼,這總行了吧?”
“哦,那你以後豁達點。”
……
我一腳踢過去,結結實實踢在他腿上,痛的抱著腳蹲下身的卻是我,忍不住呼痛:“好痛。”這家夥長期鍛煉身體,退步的肌肉結實的像是石頭。
“快,給鞋脫了我給你揉揉。”顧霆深不由分說給我摟在懷裡,說話的功夫鞋已經給我脫掉,放在他掌心不輕不重的按揉著。
剛才憋那一肚子火,被這暖心的舉動瞬間又感動的消失不見,這家夥總有本事給人氣死,然後再哄回來。
明明是我先不解釋又踢人,結果給自己踢痛了,回想下連自己都覺得隻能用“活該”二字形容。
但顧霆深不隻沒有跟我計較,還在乎我是不是踢痛到腳,隻緊張我的腳,他的腿就丁點都不痛嗎?
我不好意思,須臾掙紮:“彆揉了,你放開我。”
“好點沒?”
“好點了,不疼了。”我急忙道。
但他沒有馬上給我放開,而是小心的幫我穿上鞋子,然後半蹲在我身前:“上來。”還是要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