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摟過陸筱筱,把她小小的身軀裹在自己的狐皮披風裡。
“太奶奶問你,你能聯係到溫越哥哥嗎?”
陸筱筱立馬點了點頭,她小心地往老太太的披風裡縮了縮,原來太奶奶的懷抱這麼溫暖。
“那筱筱能把溫越哥哥喊來嗎?”
“能的,太奶奶!”
陸筱筱得了任務,興高采烈的跑去那拿電話。
在二樓就已經聽到動靜的她自然知道溫檸的到來,但更令她開心的,是老太太第一次拜托她做事情,也是陸筱筱有記憶以來,老太太單獨跟她說過的最多的一次話。
望著那一蹦一跳跑遠的背影,老太太目光深沉,孩子是最不懂得掩蓋自己的情緒的,陸筱筱的開心她看在眼裡,也感受到了她的小心翼翼,陸筱筱乖巧懂事,她其實也不是不喜歡,隻是……
老太太惆悵的歎了口氣。
“哎。”
酒窖內。
“溫檸,彆喝了。”
陸宗灝剛奪下溫檸手中的酒瓶,還沒放好,她手裡又多了不知從哪順來的又一瓶酒。
雖然清醒了,但陸宗灝的情況不見得比溫檸好的了多少,一番爭奪間,陸宗灝的胃病成功被引了出來,疼痛讓他的動作更加遲緩,更是奈何不了發酒瘋的溫檸。
“再來一瓶,乾杯!”
溫檸傻笑著和牆壁碰了碰杯,又是半瓶酒下肚,陸宗灝忍著胃疼,乾脆把所有的酒都藏進了吧台下。
“嗚,沒酒啦?”
溫檸孩子似的彎著頭,迷糊的表情盯得陸宗灝險些笑出了聲。
“沒了,彆喝了。”
“不嗝,不用你管,我怎麼樣,用……用不著……你來管。”
這次化身被勸酒的溫檸還不忘把剛剛陸宗灝懟他的話給懟回去,她左右環顧一下,有些惋惜的說道。
“沒有酒了,那我嗝,那我隻能給大家跳段舞蹈儘興了。”
說話間,溫檸已將外套褪去,等陸宗灝反應過來伸手阻攔時,溫檸上衣都脫了一半了。
“你乾嘛!”
陸宗灝忍著疼咬牙切齒的低吼道。
喝醉酒不是跳鋼管舞就是脫衣服,這難道是她的什麼愛好嗎?
陸宗灝憋著火氣把她衣服拉好,就聽頭頂不情不願地哼唧了一句。
“熱……”
陸宗灝氣結,“熱也不能脫!”
門外顧思遠帶著溫越剛好來到,傭人見到牽著溫越的俊美男人有些微怔,就連出門迎接的老太太也愣了愣。
“太奶奶。”
溫越撲到老太太懷裡,親昵的蹭了蹭那柔軟的狐皮披風,見老太太眼神還望向自己身後,趕忙介紹道。
“太奶奶,這是我乾爹。”
乾爹?
老太太眼睛微眯,那他和溫檸又是什麼關係。
溫越自然不懂大人之間的想法,他一心隻有自己那個徹夜未歸的老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