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總算是回到包廂,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兩個男人,陸宗灝冷嗬一聲。派人把他們送去了醫院。
如果沒有他們,他和溫檸還可以再多溫存一會的。
陸宗灝舔著尚有餘味的唇想著。
醫院裡,待陸宗彥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溫檸拿出防狼噴霧噴他的時候,臭女人,敢陰他。
陸宗彥暗罵一聲坐起了身子,突覺身上一痛。
“嘶。”
他悶哼一聲,朝手臂望去,隻見自己渾身大大小小起滿了紅點,那些地方又疼又癢,像是被幾百隻螞蟻啃食般難受,他痛苦的哼唧出了聲,坐在不遠處的女人聽到聲音後立馬走了過來。
“兒啊,你醒了?感覺好點沒有?”
女人細柳眉,斜鳳眼,窄鼻薄唇,唇角還有著一不大不小的黑痣,與林玉蘭的相貌比起來少了一絲狐媚,多了幾分淩厲,她正是陸宗彥的母親,陸家當下唯一的大夫人,嚴婉萱。
嚴婉萱扶起陸宗彥,心疼的擦了擦他的臉,那張俊秀的臉上,此時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點。
“媽媽,我這是怎麼了?”
在自己母親麵前,陸宗彥徹底放下偽裝,委屈的朝嚴婉萱喊著,他好難受,渾身都好癢,他要瘋了。
“兒子,彆撓,醫生說是過敏,具體的過敏源現在還在排查,你好好想想,你在這之前吃了什麼東西,去了什麼地方?”
陸宗彥隨著母親的話努力回想著,他不可能對酒精過敏,自己吃的東西也是傭人嚴格把控著的,那就隻能是……
想起自己昏倒前被溫檸噴的噴霧,陸宗彥眼神愈發陰狠,他咬牙切齒的從牙齒裡擠出兩個字。
“溫,檸。”嚴婉萱動作一頓。
“就是你正在追的那個女人?”
陸宗彥不應聲,嚴婉萱乾脆拿出手機,撥通了一串極短的黑色號碼。
“去WE找一個溫檸的女人,把她帶來,彆讓彆人發現,下手不用客氣。”
掛斷電話,嚴婉萱伸手拍了拍陸宗灝的手背以示安慰。
“敢惹陸家的人,我要讓她知道知道後果。”
陸宗彥這才放心的躺下,他母親出手,他總是放心的。
公司裡,誤會解開後,陸宗灝又回到了他子公司的辦公室,昨日的一吻,兩人的關係明顯曖昧了許多。
“陸總,你找我又有什麼事?”
溫檸今天上午第三次敲開了陸宗灝辦公室的門,不滿的鼓著臉問道。
“工作彙報。”
陸宗灝薄唇微啟,吐出了一句話,垂下的眼眸裡卻是暗藏著的笑意。
“一上午都彙報三次了,你是讓我把穿開襠褲的時候的事情也彙報給你聽嗎。”
隨著身後大門扣上,溫檸大咧咧的坐到了陸宗灝對麵,也許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她對陸宗灝的態度已經親昵了許多。
陸宗灝眉眼含笑的望著她,戲謔的說道,“好啊,如果你要說的話我也不介意聽一聽。”
“誰要說了!”
溫檸瞬間紅了臉,抓起一旁的紙巾朝陸宗灝扔去,被他險險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