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曉有些犯惡心,她的香肩在走廊淡淡的燈光下宛如盛開的白蓮一般,而白皙迷人的雙腿在黑色開叉裙擺中綻放無聲的誘惑。
助理攙扶著她到了洗手間,寸步不離的樣子逗笑了安月曉。
“沒事,不用擔心,這裡安保很好的。”
話音未落,後麵就有個人橫衝直撞的跑了過來,將安月曉掀翻在地。
眼看著那人就要倒在安月曉身上,安月曉迅速躲開,眸底都是不耐。
但是她躲開的時候沒有注意一邊端著酒水的服務員。
“小心!”
這下安月曉躲閃不開了,直接抓住了旁邊男人的袖子。
嘩啦啦的酒水全部都倒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不好意思啊。”
安月曉腦袋暈乎乎的,隻知道低聲道歉了,眼睛都沒睜開就聽見了助理膽怯的喊了一句陸總。
陸宗灝黑沉著臉,誰知道這時候雲帆聯係他,出來接個電話都能被潑一身酒水。
剛才這裡一陣慌亂,手背上還有一陣刺痛,應該是不小心劃到哪裡了吧。
服務員立馬道歉,生怕這些穿著奢華的客人責罰,隨隨便便都是他這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沒事兒,先下去吧。”
陸宗灝將自己的外套脫掉,眼神雖然冷漠,但是好歹給了服務員一條生路。
“先生,我帶您去換洗一下吧。”
“不用了。”
陸宗灝抬眼的時候剛好看見那個撞到安月曉的男人。
“沈行司?”
安月曉立馬抬眼,沈行司?
她望過去,那人已經穿過走廊,看不見蹤影。
陸宗灝喊出來就後悔了,確實背影十分相似,但是雲帆給他聯係也就是為了說沈行司在花都的行蹤,又怎麼會瞬間轉移到了海城。
陸宗灝疲乏的按了按眉心。
是因為溫檸的病症遲遲沒有一個解決的法子,而在陸宗灝的腦子裡麵,這件事情就是因為他們三人而起。
算了,沈行司又不會分身術,怎麼可能剛在花都,立馬就來到海城。
果然是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
“陸總,抱歉。”
安月曉自己也很懵,對剛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她隻知道,自己應該算是得罪他了。
“沒事,不能喝酒下次不用勉強喝。”
陸宗灝麵無表情的說完就離開了,安月曉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她隻感覺自己剛才好像聽見了陸宗灝的關心。
要知道,她從群演爬到這個位置,不知道賠了多少笑臉,灌了多少酒,才遇見了沈行司,但是饒是貴人沈行司,也從來不會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說不要勉強自己。
安月曉唇角微勾,她對這個男人的興趣已經不僅僅局限於沈行司口中的陸宗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