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我沒把孩子的真相告訴她,但你想否認當年沾花惹草嗎?”簡瑩微挑嘴角,諷刺地說:“可彆寬於待己,嚴於待人了哦?”
陸煜城臉色一變,周遭氣場全開,風雨俱來。
“我雖然能理解你差點給彆人養孩子的鬱悶心情,不過我當年懷孕的時候,你好像也沒歇著啊?人梅茹可是三天兩頭喊你去陪她呢。”
一想到當年發生的事情,簡瑩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就抽疼。
陸煜城緊抿唇角,半晌才緩緩開口問:“當年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相信你才有鬼了?”簡瑩仿佛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她當年可是親眼看見梅茹衣冠不整地縮在他總裁辦公室的隔間裡,還能有什麼比親眼見到更具有真實感?
簡瑩往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跟陸煜城之間的距離,“你當年可是出了名的不愛回家,我一個月能見你的次數一根手指都能數過來,你覺得你身上哪點值得可信?”
簡瑩這一大串詰問說完,頓時覺得心中壓抑多年的積鬱有地兒發揮出來,讓她暢快極了。
陸煜城冷冷收回手,冷峻的眉骨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鋒利,他自始至終都以一種平靜的目光看著簡瑩,神色清冷,孤傲地仿佛夜空下的一尊大佛。
兩人莫名僵持了一陣,簡瑩最後歎氣說:“算了,現在跟你吵這些也沒意義了,剛進去的那位……她沒有壞意的,她就是知道你晚上突然乾擾我相親,一時衝動而已,你也彆太斤斤計較了。”
“相親?”陸煜城呢喃,聲音低得幾乎不可聞。
“什麼?”
陸煜城抬眸,纖長的眼睫自眼尾劃出好看的弧度,這樣看著,他的瞳孔顯得格外深邃:“我說,你彆白費功夫了,在查清楚當年那野男人到底是誰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讓你身邊出現任何男性!”
“哼。”簡瑩不屑地輕哼。對此表示強烈譴責。
陸煜城收回視線,頭也不回地走進公司,簡瑩看他沒有主動放人的意思,隻好幾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