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閉上眼睛,想著還在等著她的程毓秀,心一橫,將嘴唇貼了上去,他的唇很軟,有點涼。
就在她想要撤回的時候,卻被人扣住了腦袋,讓她的嘴唇以變了形的姿勢,和他的緊密相貼,他探出舌頭,深吻她。
林辛言怕他沒完沒了,用手推他,可能是掌心的傷口,硌到了他衣服的紐扣,很痛,她嘶了一聲,宗景灝輕了點力道,“弄疼你了?”
“手疼。”林辛言低聲,有些怨念的道。
剛剛她的擁抱太突然,讓宗景灝忘記了,她的手受傷了,她這麼一說,宗景灝才想起來,他去拿她的手看,掌心像是被什麼戳的,一個小口子,有汙漬和乾枯的血跡。
他皺著眉,“怎麼弄得?”
林辛言實話實說,“樹枝戳的。”
宗景灝抬眸看她,想說怎麼不小心點,可是想到山上那些橫七豎八亂伸的樹枝,便沒再說,不是有幾個保鏢跟著,他恐怕也不能安全的將兩個孩子帶到山上。
“你等下。”他去打電話,讓人送一點消毒水什麼東西過來,這裡條件不行,什麼都沒有。
林辛言著急去程家,拉住他,“不用,我時間不多,師傅還在等著我,我必須馬上回去。”
宗景灝凝視著她,“這麼急?”
林辛言點了點頭,“嗯。”
宗景灝很想弄清她為什麼忽然間改變了態度,便點了點頭,得到宗景灝的同意,林辛言無比高興。
可是宗景灝卻心事重重,他喜歡現在林辛言的樣子,但是心底又有些不安,不安她改變的背後藏著秘密。
林辛言到院子裡抱起女兒,拉著兒子,朝著後院走去。
他們剛走,宗景灝就帶著沈培川也離開木屋,順著屋外的小路,抄到後院,他想要看一看林辛言把兩個孩子接到後院會乾什麼時,發現林辛言並沒有呆在後院,而是,帶著他們從後院的後門離開。
不遠的路邊停著一輛車子,像是在等林辛言,重要的是,那車子他認識。
“那輛車子不是你家的嗎?”沈培川拿眼睛瞄宗景灝,他都察覺到了不對勁,宗景灝肯定也有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