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的人都不信任,還怎麼談感情?
沈培川應了一聲,也不敢多言,很明顯宗景灝的心情不好,他也不敢勸說什麼,想必他自己心裡也有杆秤,能夠思量這件事情。
這個時候宗景灝很想一個人靜一靜,可是想到還有兩個孩子,他隻能先回去,沈培川去關車燈。
他們原路返回。
“我覺得林小姐,也許這麼做有她的道理,自古婆媳難相處,或許她是想和家裡人打好關係呢?”
沈培川還是想開導一下他。
這也許未必是一件壞事。
林辛言說不定是為了他,才和毓秀走的近。
宗景灝並未置啄,他有他的考量,依他對林辛言的了解,她絕對不是那種會巴結人的人。
“宗總,有沒有興趣聊兩句?”白胤寧坐著輪椅在門口,似乎是在等他。
看到他和沈培川走過來,便開口道。
宗景灝給了沈培川一個眼神,讓他先走,他倒想聽聽白胤寧能是出什麼。
沈培川看了一眼白胤寧,邁步走進院子。
白胤寧轉動輪椅朝著河邊走去,涓涓的溪流,閃閃發光,似是星辰墜落,在河麵冒出頭,窺探這個世界的景色。
“白總想和我說什麼?”宗景灝雙手抄兜,屹立在河邊,河水裡倒映著一抹堅硬的身軀。
白胤寧望著,雙手不由的抓緊,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如今卻隻能靠做輪椅度日。
說心裡毫無波瀾,那是假的。
沒有人不在乎自己是個殘廢!
“我給宗總講個故意怎麼樣?”白胤寧仰頭。
他不喜歡去仰視人,可是他現在這樣,又不得不去仰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