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顧小悠的身側停住了腳，彎腰客氣的說道：“顧小姐，請，我帶您上去。”
顧小悠對著她點了點頭，轉身跟上了她的腳步。
電梯前，女員工伸出手按響了向上的按鈕。
很快，電梯的門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一個人來。
隻一眼，顧小悠就愣住了。
曲靜涵抬起頭的一瞬間，也是一臉的震驚，忍不住開口道：“顧小悠？”
麵對曲靜涵的詫異，顧小悠倒先冷靜了下來。
兩人對視了片刻，而身側的員工看著即將關閉的電梯門問道：“顧小姐，我們現在要上去嗎？”
顧小悠沒說什麼，繞過曲靜涵準備往電梯裡走。
“等一下。”
曲靜涵的聲音在顧小悠的身後響起，顧小悠的腳步頓住，並回過頭去。
曲靜涵看著顧小悠的眼神裡情緒是複雜的。
她盯著顧小悠看了片刻，說道：“如果顧小姐有時間，我想和您談談。”
顧小悠的表情平靜的很，語氣淡漠道：“至少現在沒有。”
聞言，曲靜涵的臉色變了變，她依舊注視著顧小悠，問道：“那什麼時候有？我等你。”
顧小悠疏離一笑：“這恐怕得看我心情。”
曲靜涵還記得，曾經衝進厲君寰病房的那個20出頭的女孩，頂著一臉稚氣未脫，麵對厲家人，還會表現的不知所措。
而眼前這個鎮定自若的顧小悠，照比四年之前，井然已經變了個人，這不禁讓曲靜涵婉婉側目。
很快，顧小悠收回了視線，跟著女員工一同踏入了電梯。
電梯兩側的門，在兩人一點點的合上，直到一抹香檳金色映入眼簾，電梯的門已經緊緊關上。
曲靜涵站在原地久久沒動，她的腦海中還是顧小悠那張明豔的小臉。
曲靜涵臉上的自嘲之意越來越明顯，直到她忍不住嘲笑起自己來。
是啊，就如那個小家夥說的一樣，她怎麼能和如今的顧小悠比，顧小悠年輕，漂亮，坐擁顧氏博科兩大企業。
而自己呢？年老色衰，僅憑著厲君寰年少衝動時的愛慕，就想抓住厲君寰的心，現在看起來仿佛癡人說夢。
雖然心裡依舊不甘，可厲氏裡員工對待顧小悠，和對待她的態度還說明不了一切嗎？
自己三天兩頭的跑來厲氏一趟，可能見到厲君寰的次數卻屈指可數，想見厲君寰一麵何其困難，而顧小悠呢？
她明白，她終究和顧小悠是不一樣的……
……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譚姝已經站在電梯門口迎接。
直到看到顧小悠的那一刻起，譚姝的笑意已經浮在臉上：“顧小姐，好久不見。”
顧小悠彎了彎嘴角，對著譚姝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她緊接著問道：“越澤呢？”
譚姝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跟我來。”
顧小悠的出現，讓辦公室有一次炸了鍋。
顧小悠的大名，在職的老員工大多是聽過的，其人也是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