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遇低下頭:“你是婉婉也好,譚淼也罷,別再離開我,行嗎?”
溫知遇等待譚婉婉的回應,看著她放在自己胸前白皙的纖細的手指。
等她將目光放在譚婉婉的臉上時,發現譚婉婉已經睡著了。
他低頭親吻譚婉婉的額頭,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在體內膨脹而起。
他不在乎他說的這些話,譚婉婉究竟聽進去了多少。
他隻在乎眼前,而眼前的事實就是,這一刻,譚婉婉是屬於他的。
隻屬於他一個人的。
……
譚婉婉睜開眼的時候,外麵已經黑了。
她沒想到自己會睡這麼久。
她朝著自己身側看的時候,溫知遇已經不在了。
而自己的身上,薄毯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床柔軟的被子。
空調的溫度調的正好,床頭的加濕器也將房間烘的濕度剛剛好。
這一覺,譚婉婉睡的舒服,免除了身上的酸痛以外。
她以外的發現,這一次,溫知遇並沒有再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她知道溫知遇已經儘量在克製了,所以,除了雙腿間的不適以外,身上倒是輕鬆了許多。
譚婉婉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額頭漸漸的有汗出來了。
譚婉婉起身,將衣服從一旁撈起,身下又什麼東西在往外流。
她的小臉騰的一下紅了,將衣服胡亂的套在上身後,一個人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跑去。
譚婉婉坐在馬桶上,捂著臉,腦子裡亂七八糟。
要不要吃避孕藥,成了她當下一個唯一糾結的問題。
……
譚婉婉從二樓走下的時候,臉還是熱的。
一樓的客廳內。
厲越澤坐在地毯上,背對著她,正和坐在沙發上的溫知遇說些什麼。
溫知遇一身家居休閒的套頭衫,將他顯得格外的年輕。
溫知遇的皮膚依舊很白,在燈光下,顯得膚若凝脂。
也許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有些別扭,可給譚婉婉此時的印象,隻有這個詞可以形容。
溫知遇笑的一臉輕淺,好看又養眼。
他低頭指著棋盤裡的棋子,對厲越澤說:“你走這裡,就沒退路了。”
小家夥正在耍賴悔棋,溫知遇倒是很有耐心的看著。
兩個人絲毫都沒有注意譚婉婉已經從二樓走下。
直到譚婉婉的腳不小心的踢在了茶幾上,疼的發出“嘶”的一聲。兩個男人才同時抬起頭來看向她。
譚婉婉的腳趾疼的厲害。
厲越澤一臉嫌棄的說道:“多大的人了,怎麼和顧小悠一樣,睜著眼睛往茶幾上踢,你們都跟茶幾過不去麼?”
譚婉婉隻顧著低頭揉著自己的腳。
片刻過後,這才好受了些。
溫知遇表情平靜的看著她,完全沒有兩人親熱後的半分尬尷,反倒比平常更沉穩笑。
“過來,我看看。”
譚婉婉拒絕了溫知遇的好意,畢竟厲越澤還在旁邊看著呢。
她可不想被小家夥再一次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