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聽到了喊聲,商場的保安也聞聲跑了過來,但是還沒跑到跟前,李楠便一腳踢開了那人,沒等人家站起來,便劈頭蓋臉的一頓亂揍,追了一半的百合見狀,頓時停了下來,呲牙咧嘴的看著李楠,咽了口口水。
百合看著跑過來的沐妍,轉頭道:“小白兔發威了。”
“混蛋,我師娘的包你也敢搶,活得不耐煩了,搶劫可是重罪,抓你住牢去。”李楠喝道,拿過皮包站了起來。
隨即保安衝了過來,兩個拉過了地上的男人,一個過來抓住了李楠,可人家剛碰到李楠的手臂,李楠便一個過肩摔。
“瞎了你的狗眼,他是搶劫的,我穿這麼漂亮的裙子怎麼可能搶劫。”李楠喝道,隨即拿了皮包朝沐妍走了過來。
“你沒事吧,師娘。”李楠問道,沐妍搖了搖頭,接過了自己的皮包,百合笑了笑道:“她沒事,就是被你嚇的不輕……”
在百合和李楠笑著說什麼的時候,沐妍卻始終覺得有人盯著自己,一時間不由的環顧四周,可是周圍,身後都是普通逛商場的人,並沒有什麼異樣。
“怎麼了,師娘。”李楠問道,沐妍反應過來道:“沒什麼,隨便看看,沒事的話,我們就走吧。”
“現在就走啊,我還沒衣服呢。”百合說道,沐妍笑了笑道:“你行了你,挑那麼久,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不喜歡買衣服,喜歡穿我的了,我看你還是去我家裡找吧,最近幾家店的新款都在我那,還是新的。”
百合聞聲滿臉欣喜的朝沐妍做了OK的手勢。
回去的路上,沐妍一直沒說話,不時的往車後麵看去,百合見狀,不解笑道:“你看什麼呢?”
“沒什麼,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我看我最近的疑心病是越來越嚴重了,但是我就是覺得,感覺,好像有人在窺探我一樣。”沐妍若有所思的說著,百合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告訴希凡了啊,否則他就不會要李楠當你的保鏢了,不過這個保鏢不錯,秀色可餐,身手也好,還能承擔你助理的工作,更重要的是,她沒有穿黑色的製服。”
沐妍笑了笑朝百合道:“你現在覺得她好了,剛才在商場也不知道是誰說人家是歡脫的兔子。”
“此一時彼一時嘛,對了,明天你陪我去索菲亞教堂吧。”百合說道,沐妍不禁一愣道:“怎麼突然要去那,你不用上班,我還要上班的啊。”
“上什麼班,明天是周末,你傻了。”百合說道,隨即朝開車的李娜道:“你也跟著。”
“當然了,我是保鏢嘛。”李楠說道,但是又轉頭看了看沐妍:“不過我建議你和師父商量一下,如果他同意你去了,我們就去,畢竟那個索菲亞教堂在郊區的漁村。”
“你聽到了,也許並不是我的疑心重,也許我真的有危險呢,萬一明天我陪你去,被謀殺了可怎麼辦。”沐妍笑著道,百合白了沐妍一眼,卻沒有作答。
和希凡商量的結果,他自然是不同意,但是也沒有那麼堅決,沐妍笑了笑,朝更衣室邊走邊說道:“其實沒什麼,有李楠跟著去的,而且也許真的隻是我疑心而已,根本沒有人在盯著我看。”
希凡一聲歎息,輕輕點了點頭道:“反正我隻是不太放心,不然你們後天去,我陪你們去。”
“說了沒事嘛,後天藍百合就跟家成去普羅島了。”沐妍說著,拿了兩套新衣服走了出來。
希凡看了看沐妍拿出的衣服,從書桌邊走了過來道:“他們明天就走?”
“百合說要去那玩幾天,走了也好,省的她煩我,訂個婚搞得這麼麻煩。”沐妍說著,希凡不禁一笑,朝沐妍走了過去,從身後環住了沐妍的腰道:“也許等我們訂婚的時候,更麻煩呢,你到時候也會像百合一樣去煩彆人的。”
“我們如果訂婚,一定不麻煩,因為我媽一定會全權代理,而且我也不會像藍百合一樣,去計較早上穿什麼衣服,中午穿什麼衣服,晚上穿什麼衣服,其實就我們幾個人會看。”沐妍說著,轉身朝希凡看了過去道:“你是不是想和訂婚?”
希凡聞聲一聲輕笑道:“你可真不害臊,急著把自己嫁出去?”
“什麼啊。”沐妍念著,掙脫了希凡的懷抱,希凡不禁一笑道:“好了,這也生氣啊,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不著急,或者我們可以跳過訂婚,直接結婚啊,說不定我們還能趕在他們前麵領證。”
沐妍淺淺一笑,點了點頭。
夜半時分,袁子峰出現在了之前他住過的公寓裡,開門的是溫玉的父親溫承山。
看到袁子峰,溫承山有些敬畏之意,畢竟袁子峰幫了溫玉,少判了很多年的牢獄之災。
“您怎麼這麼晚過來了。”溫承山問道,袁子峰也不作答, 自顧的朝客廳走了過去,溫承山見狀,倒了杯水送了過去,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
“我知道你最近在乾嘛,我不同意你傷害左沐妍。”袁子峰說道,溫承山笑了笑道:“我沒有,我沒有怎麼樣她。”
“你隻是現在沒有,不代表明天沒有,後天沒有。”袁子峰說著,從兜裡拿出了一張支票遞了過去道:“這是兩百萬,是我給你的,回紐約吧,不要做傻事,溫玉隻是做幾年牢而已,就算判個七年,過兩年我還還是會要律師幫忙,儘量減刑的。”
“謝謝。”溫承山說著,接過了支票道:“是她害了我女兒,是劉思梅害的我一無所有。”
“你聽我的,不要做傻事,廖希凡是律師,隻要你犯案,他就一定會送你入獄的,你不想溫家就這麼散了吧。”袁子峰說著,繼而起身站了起來到:“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我們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袁子峰說著,便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