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假設會不會太大膽了點。”子鋒念道,許美雲沉默了片刻淡淡道:“雖然大膽,卻很合理,隻有塞瑞亞才有可能在六年之內將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教的連你都打不過,我相信未必是駱佳琪。”
許美雲的話,讓三個人都沉默了,休息廳裡頓時一片寂靜。
晚上八點,臨海酒店頂層的VIP客房裡,安娜見到了塞瑞亞?恩德和其女兒貝娜,連同兩個隨行的手下。
塞瑞亞人高馬大,年齡完全不像是五十歲的人,身後跟著的貝娜穿著白色的百褶裙,手裡還拿著棒棒糖,完全是一副稚嫩的模樣。
安娜看著進門的一行人,起身朝其迎了過去,俯首到:“恩德先生,您好,我是安娜。”
“我們知道你是誰啊,我好餓啊,能不能邊吃邊聊啊,姐姐。”貝娜衝過來笑著道,安娜笑了笑道:“當然可以。”
安娜說著,話音剛落,貝娜便將身上的皮包朝沙發上一扔,徑直坐在了餐桌邊,朝屋裡站著的保鏢到:“還不去要人上菜,餓死我了呢。”
“不得無禮。”塞瑞亞說道,貝娜嘟了嘟嘴,有些不情願的自顧的拿起了桌上的點心送進了嘴裡。
“沒關係,您請入座吧。”安娜說著,朝門口兩個人揮了揮手,也將不遠處站著的兩個人招了招手到:“這兩位我要跟您介紹一下,從今天起,他們就跟著您了。”
坐在桌邊的塞瑞亞抬眼看了看桌邊站著的一男一女道:“什麼人啊。”
“男的是蟬聯三屆的跆拳道黑帶卓雲,女的是許美雲的徒弟駱佳琪。”安娜說著,塞瑞亞有些吃驚的朝駱佳琪看了過去,繼而笑了笑道:“不錯,連許美雲都有徒弟了。”
塞瑞亞說著,繼而朝兩個人揮手到:“坐,一起坐,彆客氣,我這個人沒那麼多拘束。”
安娜聞聲朝兩個人示意,兩個人也忙坐在了桌邊。
“下午的時候,佳琪去醫院轉了一圈,不過大敗而歸。”安娜說著,朝塞瑞亞看了過去,而門口也有人朝安娜示意,安娜見狀,朝其揮了揮手,隨後便有服務生端來了各種美食。
“哇,好吃的,我要吃東西,你們都不要跟我搶,為什麼沒有冰激淩呢,我要吃冰激淩,我要草莓的,藍莓的。”貝娜在一旁喊道,塞瑞亞聞聲剛要說什麼,安娜便笑了笑朝服務生道:“給我們準備冰激淩,每個口味個來一份。”
“謝謝這位姐姐。”貝娜笑著道,便自顧的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塞瑞亞見狀,輕歎了口氣靠在了椅子上到:“我倒是很奇怪,為什麼非要用暴力解決問題呢。”
安娜笑了笑道:“可是現在,廖希凡那邊可都是高手,老板現在不能現身,不然也不用請您興師動眾的。”
“楚越跟我說過了,他們那邊我大概知道什麼情況了,我也是奇怪了,這麼多人打一個廖家,居然翻了這麼大的跟頭,還有,那所謂的一堵牆,有三個都是我們的人,居然都讓他們叛變了,怎麼搞得。”塞瑞亞說道,安娜輕輕歎了口氣到:“許美雲是我們沒有想到的。”
“子鋒呢,袁子鋒可是我手裡最得力的徒弟了,而且他還跟廖家有仇。”塞瑞亞說著。
“因為……一個女人。”安娜說著。
“女人?哦,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塞瑞亞說著,安娜聞聲朝其道:“老板說,回頭再見您,請您先給他一個驚喜,最好是廖希凡的葬禮。”
“這還不簡單,憑那個廖希凡的身手,應該很容易對付的。”貝娜邊吃便說道。
“你說的容易,你可知道站在他前麵的人都是我們動不了的,袁子鋒,許美雲,Fred。”塞瑞亞說著,貝娜聞聲放下了筷子起身到:“爸爸,這個太容易了,他們兩個,加上我,我們三個就可以把這個驚喜給拿下,您就在酒店睡覺就可以了。”
貝娜信誓旦旦的說著,笑著環過了塞瑞亞的脖子低聲說著什麼,繼而朝桌邊的兩個人道:“你們兩個吃完了嗎,吃完了就跟我走。”
卓雲和駱佳琪聞聲頓時一愣,繼而起身朝貝娜走了過去,貝娜自顧的翻開了行李箱,安娜不解的看著貝娜,可沒想到,貝娜最後從行李箱裡卻拿出的是棒棒糖。
“走吧。”貝娜說著,塞瑞亞看著笑了笑道:“交交手就可以,不需要你拿什麼成績回來。”
“放心吧。”貝娜說著,轉頭拿起安娜麵前的車鑰匙,帶著卓雲和駱佳琪朝外走去。
“就他們三個?”安娜吃驚到,塞瑞亞笑了笑道:“讓她去玩吧,放心,她最多就是去和他們碰碰麵,拿不回什麼成績的。”
塞瑞亞說著,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起了東西,倒是安娜滿臉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