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妍拉著尹建安回到了病房,而在他們出現的時候,希凡他們正被塞瑞亞打的落花流水。
“住手,塞瑞亞。”沐妍喝道,塞瑞亞頓時一愣,轉頭看來,滿臉詫異。
“你給我滾出來。”沐妍喊道,塞瑞亞聞聲朝尹建安看了看,繼而收了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病房。
“你們給我走,不然我立刻殺了他。”沐妍喝道隨即朝希凡道:“報警。”
尹建安看著報警的希凡,朝麵前的塞瑞亞和楚越到:“走,你們先走,記得到警局來接我。”
沐妍聞聲心裡不由的一沉,而麵前的楚越和塞瑞亞在聽到尹建安的話之後,便微作俯首,頭也不回的轉身而去,一時間走廊上的保鏢都走了,樓梯口的人也走了,沐妍見狀,將尹建安猛地拉了回來,將其推到在沙發上。
“你真的是個混蛋,大混蛋,你居然可以這麼殘忍……”沐妍喊著,一個箭步上前,但是卻被希凡死死的抓住了手臂。
晚上八點,尹建安被關進了警局,美琪被送進了加護病房,白雅收了重傷,許美雲昏迷不醒。
沐妍坐在警局後院的長椅上,心情跌進了穀底,Fred從裡麵出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沐妍,不禁朝其走了過去。
“問完話了?”沐妍問道,Fred點了點頭到:“希凡,家成都在裡麵。”
沐妍點了點頭,抹了抹眼角的眼淚道:“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樣的地步,其實如果當時我下手了,尹建安死了,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了。”
沐妍說著,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不禁低聲抽泣起來。
Fred見狀,輕輕歎了口氣道:“這怎麼能怪你呢,你那麼善良,你救了多少人,幫了多少人,走到今天不是你的錯,下不了手也不是你的錯,沐妍,不怪你,恩怨不是我們造成的,我們現在隻是不得已的應對上一輩人的恩怨情仇,你相信我,會有撥開雲霧的那一天。”
沐妍輕輕搖了搖頭道:“可是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不知道還會連累多少人,美琪還沒醒,許美雲生死不知,白雅也重傷在身,就連雅玲不是也平白受了連累。”
“好了,不要再想了。”Fred說著,輕輕歎了口氣,輕輕摟過了沐妍,而沐妍也傳來低沉的哭聲。
就在兩個人在花園裡低聲說話的時候,希凡,子鋒和家成從裡麵走了出來,而幾輛車也正巧停在了門外,車裡下來一行黑衣人,與其說是黑衣人,其實也就是律師,李律師為首,身後跟了四五個,外加兩個保鏢,所以看著黑壓壓的一片。
沐妍和Fred見狀,不由的起身相視而望,隨即朝希凡他們走了過去,兩方相對,付之而笑。
“廖首席,好久不見。”李律師說道,希凡笑了笑道:“是啊,好久不見了,每次見到你,我都會覺得頭大。”
“是不是因為,隻要有我在你都不能冤枉我的當事人。”李律師說道,希凡搖了搖頭笑道:“不是,是因為你太醜了,我每次看到你都想吐。”
李律師聞聲,頓時變了臉色,繼而笑了笑道:“不知道這次廖首席抓我們董事長來是因為什麼事?”
“什麼事,你覺得呢?證人現在生死不知,我妹妹現在昏迷不醒,負責此案的律師重傷在身,你覺得是為了什麼事。”希凡喝道,李律師笑著道:“廖首席,可能是誤會了,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傷害證人好像懷疑一個叫什麼塞瑞亞的英籍華僑,到你家裡大鬨的是兩個亡命之徒,好像是和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就連上次證人給的證據和文件也一並沒有了,我現在很懷疑是你在誹謗我的當事人。”
“你簡直是顛倒黑白……”沐妍脫口喝道,話音剛落,希凡便拉住了沐妍,李律師看了看沐妍,繼而笑著道:“我當事人脖子上好像受傷了,是你做的吧,我會保留對你訴訟的權力。”
“好,可以,請隨便。”希凡說著繼而朝前一步朝李律師道:“你要知道這世上有句話叫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哦,對了,我提醒你一下,按照律法,代表律師見當事人隻能是一到兩個人,你帶這麼多人,壯膽呢還是裝黑社會,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希凡說著,繼而輕聲一笑,退了回來,定定的站在了李律師麵前。
李律師笑了笑,繼而朝身邊人示意,經過希凡他們的身邊徑直朝裡麵走去。
看著離開的一行人,希凡頓時變了臉色,滿臉氣憤和懊惱。
“現在怎麼辦?尹建安一定是設計好的,證人,律師,都不能出頭,他是要無罪釋放啊。”家成在一旁說道。
“不要想,沒有許美雲,還有白雅,雖然白雅不知道什麼,但是至少有證據,怎麼我都要試試,不能就這麼再放他走。”希凡說著,朝家成到:“整理我們控告尹建安前前後後的法律資料和文件,交給我。”
“好。”家成說著,繼而接著到:“我今天留在這,我看看有什麼需要我的。”
希凡點了點頭朝子鋒和Fred道:“你們去醫院,確保他們萬無一失,我們回頭也過去,這個時候,不能分散我們的人手了。”
“好。”子鋒說著,和Fred朝車邊走去。
希凡看著離開的兩個人朝希凡看了過去到:“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