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課，林晚澄將子謙解了出來。
授課老師慣例要跟家長們溝通幾句。
見到林晚澄，果然王毓靈也多看了她幾眼，似乎覺得十分眼熟。
看樣子，林晚澄卻是長得很像她母親。
但秉承著教室的身份，和職業素養，王毓靈並沒有和林晚澄多說與課程無關的閒話。
為了不讓她起戒備心，林晚澄自己也沒有主動提起。
隻是說：“王老師的課上的真好，如果之後想要報名，該怎麼聯係您呢？”
“家長可以記一下我的電話。”
“好的，您請說，我記一下。”
林晚澄說著，打開了隨身攜帶的錢包。
而從裡麵拿名片和筆的時候，母親的舊照片被帶了出來。
目光落在那張照片上後，王毓靈的表情就變得激動了起來。
“不好意思，可不可以冒昧的問一句，這張照片上的人，是何秋玥嗎？”
“是的，家母正是叫何秋玥，王老師認得她？”
“她是你母親？難怪剛才我就覺得眼熟！天啊……秋玥的女兒都長這麼大了！哦不對，應該說她的外孫都已經這麼大了！”
林晚澄明明知道王毓靈認識母親，卻故意做出意外不解之色。
“請問您是？”
王毓靈按捺下激動，將情緒調整得平靜些，說：“抱歉，我有些激動……我和你母親是大學時的同學，那時候關係非常的要好。隻不過，她畢業後結了婚，就漸漸斷了聯係。她現在怎麼樣了？住在哪裡？都在做些什麼？”
看王毓靈神色中那熱切的模樣，顯然根本不知道何秋玥的死訊。
外婆和她說過的話果然沒有錯。
婚後，林德生不喜歡母親和親人朋友來往，以各種理由讓她減少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