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忠寧剜了一眼安成,“損友!”
他哼一聲,朝外走,被安成給押著脖子去了景延琛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感覺西伯利亞寒流剛剛經過,安成對上景延琛冰冷的眸子頷首,咧嘴笑著說:“三少,忠寧,忠寧說有事要跟您說。”
話音落,一溜煙出了辦公室。
謝忠寧在心中將安成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不解恨也沒用。
他此刻麵對的人,讓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深吸一口氣,他扛住冷空氣的侵襲,正色地說:“三,三少……”
景延琛神色冷凝,“我昨天讓你把柔柔帶去給她太爺爺賀壽,你為什麼沒待她去,你的膽子是不是越來越肥了?”
謝忠寧一肚子的苦水,緊蹙著眉頭,縮著脖子小心翼翼地說:“三,三少,昨天柔柔,柔柔小姐去給景老爺賀壽了,隻是,隻是……”
“需要我用熨鬥給你把舌頭熨燙直嗎?”
謝忠寧趕緊閉上嘴,搖了搖頭,挺直胸一口氣說:“昨天柔柔要帶上她的三個哥哥,我就讓二十名保鏢護送他們去,我在,在家裡守護米禮!”
說最後一句話時,他的聲音小了下去。等著被責備。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散席他都沒有見到他們,景延琛眼底疑惑。
謝忠寧總感覺頭皮涼悠悠地,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說:“就在壽宴結束的前一個小時。米小姐不同意柔柔小姐將他們帶上,他們應該是從後門進去的。”
聞言,景延琛不由地後背發冷,爺爺看見米星兒的孩子,他居然沒有生氣。
隨即想到昨天下午的那個電話,他眼底湧動著一抹淺顯的笑意,難怪昨天爺爺會好端端地給他打電話詢問五年前的事。
但凡他臉上溫度有絲絲的回暖,謝忠寧都能感覺到,頓時微微鬆了一小口氣。
隻聽景延琛擰眉認真地問:“你真覺得他們和我小時候長得很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