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星兒被他霸道又顯可愛的話逗笑,忍不住笑出了聲。
男人看著她天真中帶著稚氣的笑,眼中蒙著一層氤氳。
注意到男人異樣的目光,米星兒斂了笑,周身恢複了清冷梳理,“景先生,你的禮物,我……”
他眉宇擰成川,來了情緒,“你兒子身體裡有我的血,這份恩情你斷不了。既然他身體裡流了我的血,就是我的兒子,這點你不可否認!”
米星兒挑著眉,星眸裡泛著複雜。
的確,這份恩情斷不了!甚至內心很感激他。
於是她斂了周身疏離的冷,眸底有絲瀲灩的淺笑,“嗯,景先生的恩情,我米星兒這輩子都不會忘!”
女人話語終於軟了幾分,這讓景延琛看到了希望。
他故作肅穆地凝視著她,一本正經地說:“我不要你記著,我隻要你再留一個月,就算還我的……一半恩情。”
還有一半他要她餘生來還!
她想了想,認真地說:“景先生愛我什麼?我一個被男人強暴過的女人,還生下了他的孩子,景先生心中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嗎?”
女人的話讓景延琛的心隱隱地痛,如果早遇見她,她也不會受這麼多的委屈。
他蹙著泛了痛的眉宇,笑著說:“你是受害者,孩子是無辜的,我若再苛責你,那還談什麼愛你?星兒……”
“好了!”米星兒心裡突然間很亂,趕緊嗬止他的話,“景先生,我答應你再留一月,荔枝山藥湯我喝,這個我就不要了!”
景延琛的俊顏頓時露出好看的笑,聲音如春風般溫潤沁人心脾,“送出去的禮物哪有收回的道理,不過可以用彆的交換,比如讓我親吻一下你!”
“你——在蹬鼻子上臉!”她這句話沒有絲毫冷,在景延琛聽著就是女孩在撒嬌。
“我追求我愛的女孩,難道不應該臉皮厚點嗎?”他揚起線條優美的下顎,得意地眉梢一挑。
此刻因他的話,米星兒心裡有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不難受,也不好受,卻也不讓她厭惡。
這個男人喜歡上了她,但她也知道自己心裡對這個他沒有想法。
她正色地說:“景先生,就一個月,一個月後,請你不要再攔我!”
再攔她,就不要怪她不記恩情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