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成焦急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隻見他一副俊顏波瀾不驚,姿態慵懶,好像此刻所發生的事跟他沒有關係,他是置身世外的人在看一場好戲。
此刻安成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監急。
當事人不發話,安成忍不下這口氣,哼笑道:“大夫人這種話您也說得出口,從法律上講分居兩年的婚姻可以自動解除,何況這樁婚姻是大夫人強迫三少,而且二人也沒有領結婚證何來婚姻有效?”
“還有,大夫人僅憑一張嘴說她是三少當年娶的妻子,有效的證據呢?”
話音未落,就聽夏欣很受傷地嗚咽聲,她委屈地說:“這樁婚姻是被迫的,但我嫁給景延琛是事實,我們有夫妻之實也是事實,這樁婚姻是你們逼迫,現在說解除就解除,你們這樣做對我公平嗎?”
她楚楚可憐地對台上根本不看她的男人,兀自傷心地說:“延琛,自五年前那一夜後,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為什麼千方百計的來你身邊上班,因為我喜歡你,而你將我留下,也說明你對我有意。如今事情澄清,難道你就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嗎?”
安成被夏欣不要臉的話,氣的翻白眼。真是不要臉中的極品!
看著景延琛一副閒情逸致看好戲的樣子,他又急又氣。就算手裡有籌碼,也不能任由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詆毀,不說話不就是擺明了默認嗎?
就在安成急得不行又見景延琛不語,他拿著話筒正要說什麼時,門口傳來女人清冷犀利的聲音。“我男人五年前可真的睡過你?”
聽到米星兒的聲音,景延琛心中雀躍,心情跟著好了。
而下麵的夏欣心猛地一緊,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詭異,握在身前的雙手不由得攥緊。
這賤女人來了就好辦了,就怕她不來。嗬,如今她失去了記憶,所以沒有什麼好怕的!
頓時所有的攝像頭再次對準門口走進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