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夢!”景延琛黑著臉嗬斥。
嗬,什麼玩意!將他當成空氣了嗎?居然敢說出這種無視他的話來。
看著兩個大男人因她逗的臉紅脖子粗,米星兒心中直想笑。嗬,一個太把自己當回事,一個還真把她當失憶的傻瓜。
她曾經或許說過讓傑伊回來暫替喬安娜的工作,但絕不會同意讓傑伊住她家!
傑伊無視景延琛的威嚇,一臉得意的等著米星兒的話。
米星兒清冷的蛾眉一挑,看向景延琛,“你能住我家,他就能,他不能你就不能!”
說完,她眼角一挑,給景延琛拋去一個挑釁的神色,在景延琛看來分明就是她帶了幾分魅惑人心的妖媚,不禁讓景延琛心中莫名歡喜。
這幾天景延琛要處理家事,也沒有時間事實陪伴在她身邊,不過不回家住那是不可能的。
景延琛擺出一副冰冷的姿態,“不住就不住,跟誰少了你就沒地方去了一樣!”
說完,給了她一個不屑的眼神,左手插兜,邁著欣長腿走了。
米星兒被他的話給微微怔住,繼而發現心裡很不舒服。
這不就是她要的結果嗎?為什麼心裡又不是那麼回事!
看著他遠去的傲慢背影,米星兒在心裡氣憤地說:“哼,早就巴不得你彆來纏著我了,現在你終於有自知之明!最好滾遠點!”
哼,拽什麼拽,跟想留他下一樣!
回到秦城彆墅,米星兒這幾天找孩子又累又驚,沒有睡個舒坦覺,準備舒舒服服地睡一覺,誰知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一閉上眼就是景延琛時而冷厲,時而溫情,時而受傷,時而耍無賴,總之他百變麵孔在腦海裡不斷地閃現。
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拿起枕頭捂住自己的臉,鬱悶地說:“難道這就是飯飽思淫欲嗎?”
說好的,她不會愛上任何男人,更不會嫁給任何一個男人,所以……
她不能陷入喬安娜所說的愛情中,可是為什麼她就是總是想他呢?
工作使人快樂,工作能讓人忘記一切煩惱,於是她起床來到設計室繼續完成她未完成的婚紗設計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