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琛眉宇深鎖,俊顏上籠罩了一層迷霧。
他略有沉凝地說:“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因為那塊石頭米嘉澤也在找,所以我想二者之間一定由關係。”
“我從米家打聽到那塊石頭曾經由米博賢一直收藏。當時有許多愛好者出高價,想從他手裡買走那塊石頭,都被他拒絕,他病逝後米嘉澤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塊石頭。”
說著他眉宇擰得更緊,眸中的神色沉凝
“米博賢生前那麼重視那塊石頭,之後又有人以天價拍走,而且登記信息的名字是米安瑤,所以我在懷疑,石頭背後這個人跟米家有關係,說不定就和你有關係!”
米星兒聽著,覺得他分析的是那麼回事,心裡突然有種沉悶感。
景延琛在沒有查實米星兒身世之前,並不打算將米博姝這個女人說出來,不然又會造成空歡喜之後的悲傷。
此時米星兒心中亂成一團糟,一些問題在她腦海中變得矛盾。
她手肘擱在桌上,雙手按壓脹痛的太陽穴,失笑一聲。
“你說任悅霞不是我生母,那她這麼多年尋我做什麼?我去見她的時候,她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歡喜與憂傷是發自內心的。”
她將垂在額前的秀發朝後一捋,白皙的臉頰上染了讓景延琛疼惜的傷痛。
“你說如果我跟她之間沒有那層關係,她為何要這樣做?”
問著她無法理解的抽笑,毫不相乾的人這樣對她,可能嗎?”
窗外的天色照上一層黑幕,咖啡廳裡昏黃的燈光落在她單薄的身影上,格外瘦弱無助,景延琛內心的保護欲由此變得愈加強烈。
在心中暗暗發誓,他一定要給她一個溫暖的家,讓她內心不再害怕孤獨。
而至於她的生母,他也會幫她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