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腦海裡湧進諸多她無法理順的信息,心如亂麻,腦袋脹痛,隨之她不知道哪裡再難受,神情慌亂地找不到方向。
她極力地克製自己混亂的情緒,讓自己保持清醒,她艱難地問:“那我生母叫什麼名字?你後來把她從監獄裡救出來了嗎?她現在在哪裡?”
任悅霞看著她難受的模樣,心疼不已,這件事她本不想說出來,也不想將她陷入這種痛苦的境遇中。
她擦了擦淚,哽咽著說:“我弟弟叫她一個字母‘A’,當時我去監獄抱走孩子,臨彆前她讓我記住一個電話號碼,讓我打電話給那個人,讓那人把孩子包走養大……那個人就是米博賢!”
米星兒晃了晃神,腦海裡轟然又亂糟糟的。她按住太陽穴,表情痛苦地問,“我媽是不是米博賢的妹妹?”
任悅霞含淚沉凝地回想了片刻後,緩緩地說:“你生母的過去被人刻意的消除,查不到任何有關於她信息,當年……”
話到此,任悅霞的淚眸裡有一閃而過的遲疑,隨後說:“當年我撥了那個電話,來的人並不是米博賢,隻說是替米博賢來抱孩子的。”
回想當年,任悅霞心裡就痛恨不已,要不是那年她涉足弟弟的事被家人逮捕,她一定會親手養大麵前這個丫頭,不讓她遭受丁點苦難。
她將眼角的淚拭去,傷懷地說:“所以具體是與不是,我也不清楚。”
米星兒聽到的依舊是不確定的結果,心裡突然間空空的,像漂泊的船隻尋不到親情的港灣可靠。她卻自小又渴望得到。
她暗自沉默了片刻,問:“她……現在還活著嗎?”
問出這個問題,米星兒都覺得自己很可笑,A國所謂的死亡監獄,是關押重罪的地方,那裡是隻進不出,所以……
看著米星兒故作平靜和無所謂的語氣,卻惹的任悅霞內心疼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