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星兒抱著他精碩的腰,緊緊地抱著,帶著撒嬌語氣,“再等等!我還有話沒說完。”
“你說。我去收拾幾件衣服……”
米星兒將他抱得更緊,心裡很不舍,此時的她在景延琛懷裡像個撒嬌的小女孩,語氣嬌滴滴的。
“不急,就一會,一會我幫你收拾!”
“那我們再滾滾床單!”景延琛說著抱著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被子一拉兩人在被子裡打鬨。
“景延琛不要啦,我真的有正事要跟你說啊……,啊——咯咯……,你給我住手……”
“你彆動,我就住手!呃……,女人,你想謀殺親夫嗎,下手這麼狠!”
被子裡,米星兒咯咯笑著,“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跟你說,能不能彆鬨了啊!”
“好,我不鬨了,你說!”景延琛翻身躺在他身邊,將被子掀開眸光沉凝地盯著屋頂。
“今天任悅霞給我看了一封信,信裡出現了你的名字。那封信她之前打電話給我說是亞瑟的繼母留下的。”
“意思是Angela給誰寫的信,寫的時間是八年前,燒毀了一半,剩下的內容是,‘……給我看的照片上的這個人極其的危險,……和我其實是一個師父。隻是自陌家毀滅之後……,他叫景延琛。’”
“不過這封信的信紙和筆跡都不是八年前的,隻是經過了特殊的處理,一般人看不出什麼端倪。”
不過在她手裡,這種哄騙小兒科的伎倆一眼就被她看穿了。
說著,她肅穆地看著身邊躺著的男人,“不管這封信是否真的存在,我想任悅霞對你已經存了不善的目的。”
景延琛側臉凝視她,薄唇微微地扯了下:“你既然知道了我‘黑客’的身份,我覺得任悅霞的真實身份我也有必要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