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聽到這話大驚失色,揭開?這褲腿和肉都連著了,生生撕開得多痛。
“小姐,這樣會很疼我怕您受不住。”
沈研搖了搖頭,她現在心都死了身上的痛又能痛道哪去,她拿了一布咬牙說道:“來吧。”
小柔輕輕的撕著她能感受到沈研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疼的汗水都流了下來她停下了動作不敢繼續。
沈研看她停了下來說道:“你彆怕,你這樣慢慢撕我更疼,你就閉上眼睛用力撕,我疼一次就過了。”
小柔嚇的不敢看,用儘全力把褲腿給擼了上去。
鑽心的痛讓沈研差點疼暈過去,她的臉色慘白身子一直疼的發抖,小若睜開眼睛才看到腿上的血在流。
她連忙拿出紗布將血給擦了,又上了一些止血藥止住了血,隨後抹了一些傷口愈合的藥。
她的眼淚都在眼裡打轉,這種疼痛隻怕一個男人都受不住,沈研竟然能支撐下來,她的心理能這麼強大隻怕已經無謂生死了。
小柔上好藥後囑咐道:“小姐這兩天不可跟他們正麵衝突,這藥你要藏好了不要被他們給發現了。”
沈研虛弱的說道:“謝謝你。”
小柔退出去以後,沈研心裡麵苦笑著,偌大的傅家對自己最好的老爺子被害死了,剩下的就隻有小柔真心對她好了。
第二天一早,傅寒深從醫院回到了家裡,他忙著操持葬禮的事情,整個傅家放眼望過去一片黑色,老爺子的骨灰盒就放在大堂。
歐陽卿和傅君山身著白色孝服跪在地上,眼淚嘩嘩得燒著紙錢,整個靈堂哭聲一片。
“爸,您看看您護著的這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恩將仇報害死您!”
“我早就說過了她是個禍害,把我們傅家攪和的雞犬不寧。”
傅寒深走到關沈研的房間一腳踹開了門,拽著她的頭發將她一路拖到了老爺子的靈前。
沈研的頭皮被扯得生疼,她抬頭正對著的就是老爺子的黑白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