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兒哭的梨花帶雨的:“爸爸說的對,都是我不好,隻要爸爸能消氣,爸爸多打我幾下也沒關係的......”
蘇婉兒說話的時候夾著哭腔,就好像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還理解傅君山的心情一樣。
傅君山真的氣的腦袋疼:“收起你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
說完他氣呼呼的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蘇婉兒伸出小拇指勾了勾傅寒深的手:“寒深,都是我不好,因為我才會這樣的。”
傅寒深鬆開她的手指安慰道:“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太自責了。”
蘇婉兒點點頭,心裡麵給傅君山記上了一筆,等到這段時間過去了看她怎麼收拾那個老家夥。
現在不管多難她都得要挺過去。
過了一會,醫生走了出來取下了口罩問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傅君山上前說道:“是我,我是她丈夫,她的情況怎麼樣?”
醫生皺了皺眉頭說道:“病人是受到了過度驚嚇導致的暈厥,我們對她進行了急救人已經醒過來了,但是她的情緒很不穩定,等會轉到普通病房你們先不要刺激她。”
傅君山聽到前邊的話剛送了一口,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受到了驚嚇?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她身上的血?”
醫生回到:“身上的血不是她的,我們並沒有發現彆的傷口,不過她的腿似乎是受到過碰撞有些淤青。”
傅寒深跟傅君山有些疑惑,血不是她的?那是誰的?難道真的是有人裝神弄鬼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