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該我問你吧,怎麼好端端的監獄裡麵就起了火災,難道跟你沒有關係嗎!”
他進去的時候觀察過,裡麵並沒有存放什麼易燃的東西,而且隻有那一間房著火,除了人為想不出來其他合理的解釋。
而現在最可能做這件事情的人隻有傅庭軒!
他卻現在裝出來一副無辜的樣子,真是可笑!
傅庭軒看著傅寒深:“你覺得這件事是我做的?”
傅寒深兩步並作一步,走到傅庭軒的跟前,高過他半個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然呢?”
兩人的距離隻有十公分那麼近,傅庭軒都能清晰的聽見傅寒深的牙齒在咯咯作響。
“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她已經馬上就要提審了,我何必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找麻煩?”
傅寒深紅著眼睛看著傅庭軒,他突然伸手一把扯住了傅庭軒的衣領:“為什麼?因為你怕宣判了以後就再也沒機會動手了,你怕這中間會出變故,所以不惜冒險也要殺了她!”
傅庭軒看著傅寒深那副要吃人的模樣,用手扒拉開了他的手:“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做這種事情!”
嗬,不是他做的?這個節骨眼上還有誰會做這件事?
他的母親向來低調,不會跟彆人起爭執,況且能在監獄裡麵悄無聲息的做出來這種事情的除了傅庭軒還有誰!
傅寒深將拳頭緊緊的攥在手心,冷冷說道:“最好不是你,要是被我查到這件事跟你有任何關係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傅君山看著他們兄弟間鬨成這樣,急的上前吼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倆還有空在這裡吵架!”
“還不是你,領回來的白眼狼,現在我母親死了,你高興了?”
傅寒深的話像是一根根倒刺一樣,重重的紮在傅君山的心上,他的眼睛都哭紅了,拉著傅寒深的手說道:“寒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當初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