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出了門就趕快回去給傅庭軒彙報。
這些可完了,這是有人故意要把屎盆子扣在傅庭軒的頭上,錄音還有彙款記錄到時候說什麼都說不清楚了。
那些人走後,獄警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他沒想到傅寒深竟然查出來了那些事情,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他顏麵掃地。
“傅寒深,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我是被逼迫的。”
“我趕到的時候,歐陽卿已經死了,她的身上還有許多的傷痕,那女人說是傅庭軒讓她做的,現在事情已經出了,你肯定不會放過我,要是我這時候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二少會保住我的官位,我才信了他們的話。”
“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過,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汽油是怎麼運進去的。”
“要是一開始我就跟二少串通好的話,我也沒必要做這種事,你是傅家的接班人,我何必去得罪你呢。”
傅寒深聽著這話倒是覺得有半分可信,剛剛那女人的話他也是半信半疑,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的就說出來這件事的整個謀劃。
說出來隻會讓他更想殺了她,能在監獄裡麵混到大姐大肯定不是一般的人,這點事情她早就想清楚了。
可是就算他沒有參與這件事,他也縱容了這些人事後放火,他跟那些人有什麼區彆呢?
傅寒深走到獄長的跟前,蹲下身來,看著他嗤笑道:“就算你沒有參與,可你作為獄長竟然旁觀他們害死我母親的全過程都沒有任何作為,這不是在幫他們嗎?”
“你看看你配不配得上身上的這身衣裳!”
“這是你自己做的事,就該承擔代價,你在答應這件事的時候就該想到後果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