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
顧歡竟然已經出院了？！為什麼顧劍鋒沒有告訴自己！
“方便借一步說話嗎？我們好姐妹也有很久沒有好好說話了吧？”顧歡抹了大紅口紅，一襲紅裙更襯顧歡姣好的身材，氣色好到出人意料。
她這樣，根本不像是剛出院的病人。
顧萘收回眼底的震驚，木訥地點了點頭。
S大旁邊的咖啡廳。
顧歡替顧萘點了一杯檸檬汁，因為顧萘對咖啡過敏。
“謝謝。”麵對顧歡的舉動，顧萘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點頭道謝。
“謝什麼，我們不是親姐妹嗎？自家姐妹也用得著分得那麼清楚？”
顧歡的話讓顧萘無法接答。
親姐妹。
她們是親姐妹，可對顧劍鋒來說，顧家隻要顧歡一個就夠了，她就是多餘的存在而已。
“聽爸爸說你替我嫁給了秦硯崢，萘兒，抱歉啊。”顧歡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白皙姣好的臉上有過愧疚神情。
抱歉。
顧歡為什麼要和自己說抱歉？逼她嫁給秦硯崢的人是顧劍鋒，不是顧歡。
“你剛出院嗎？為什麼顧家那邊沒有一絲消息。”剛好服務員拿了檸檬汁上來，顧萘喝了口另起了一個話題。
她的神情格外淡漠，仿佛什麼事都與己無關似的。
顧歡唇角的笑頓住，隨後擺手道：“我出國了，昨天剛回來。”
“出國？”顧萘驚得瞳孔都瞪大了幾分，握著杯子的手也收緊了，指尖逐漸泛白。
顧歡不是自殺，竟然是出國了？！
“是啊，出國了，為了找他。”顧歡就著顧萘的話往下說，雙瞳放空了一會，又失笑著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