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姐姐可以不用那麼快回答，我猜你也一定不願意看到秦硯崢動手徹底毀了顧氏吧？姐姐，我們都是媽媽的女兒，顧氏難道隻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嗎？”
顧歡眉目陰漆了下來，放在膝上的雙手慢慢收緊。
“萘兒，你說什麼我沒聽懂。”
顧萘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她就是銷毀監控的元凶，顧歡就抵死不認。
“是嗎？”顧萘掀唇，不怒反笑。
“我一直將你當成我最親的親人，姐姐。”從小到大顧萘對顧歡的心就沒有變過。
她一直想著，隻要她和顧歡聯手，肯定能守護好媽媽的心血！
可是這在這條道路上顧歡卻是越走越遠！
“那個送給林墨的娃娃，隻有姐姐親眼看到我縫過。那麼娃娃為什麼會出現在秦家？還有在顧家，姐姐對秦硯崢動手，難道就沒想過秦硯崢會震怒從而打壓顧家嗎？”
顧萘句句在理，卻也字字珠璣。
她從沒想過顧歡會變成現在這樣。
究竟是為什麼顧歡會這麼做？
“回到我最初問姐姐的問題，如果你喜歡秦硯崢的話，這個秦少奶奶的位置我可以還給你。”
“還？”這回顧歡回答得很快，她冷笑一聲，“萘兒，你太天真了。”
讓顧萘嫁給秦硯崢本就是自己計劃之一，她怎麼可能讓顧萘全身而退！
“我沒有什麼意思，隻是看你和他感情進展不怎麼樣，想幫你們一把而已。”顧歡將自己的責任推卸得一乾二淨。
顧歡的說詞並沒有買通顧萘。
進展。
顧歡還會管自己和秦硯崢的發展嗎？
“如果真的讓你為難了，我和你道歉，對不起萘兒。”顧歡怯怯道歉。
她最了解顧萘了，顧萘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自己要是放軟語氣和顧萘說話她肯定會一時心軟原諒自己的。
和顧萘從小一起長大，顧歡還不清楚顧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