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半夜都有巡房的護士,護士經過顧萘的病房前,看到裡麵站著的男人,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間病房難道不是顧萘住著的嗎?怎麼大半夜還有親人來探病呢?
護士隻是好奇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很快推著車離開了。
秦硯崢盯著顧萘看了許久,直到看到蔣安安似乎有醒來的意思,這才離開。
離開前秦硯崢還特意給顧萘掖了掖被角。
隨後,秦硯崢將一枚戒指戴回顧萘手指。
這是那天和顧萘一起買的戒指,顧萘離開前也留下來了。
就這樣,秦硯崢來的悄無聲息,離開也是無聲無息。
蔣安安半夜醒來的時候,看了眼空蕩的病房,眼底有過迷惑。
她怎麼總覺得房間裡有人?
難道是自己做夢做出幻覺了?
蔣安安看了眼床上的顧萘,顧萘依舊睡得很不安穩,蔣安安拍了拍顧萘的手,並沒有留意到顧萘手指上的戒指。
與此同時。
彆墅裡,酒窖中酒香四溢,地上散落的酒瓶不計其數。
傭人們站在酒窖門口麵麵相覷,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勸厲南淵。
“你說少爺為什麼要糟蹋自己的身體啊?這麼喝下去肯定不行啊!”
“可現在誰能去勸說少爺呢?那位曾經被帶回來的顧小姐嗎?”
她們誰都沒有顧萘的號碼,又不可能半夜讓顧萘來彆墅勸說厲南淵!
傭人們議論著,最後隻能夠搖搖頭。
酒窖中。
厲南淵坐在一地散落的酒瓶中央,手中也拿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紅酒。
這些酒都是厲南淵珍藏的,可是今晚厲南淵卻全部拿了出來。
隻因為白天秦老夫人的話勾起了厲南淵的悲傷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