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Holy又纏著你打鬨了一下午。”
提起Holy,顧萘唇角就不自主地揚了起來。
“那孩子剛好在鬨騰的時候,喜歡鬨也正常。”顧萘語氣中毫不保留地對孩子的喜歡。
“厲總,Jenny小姐,可以開飯了。”傭人在旁彙報。
顧萘和厲南淵並肩往莊園裡走去。
晚飯時Holy醒了,這孩子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顧萘,像是害怕顧萘下一秒就會跑了似的。
看著這麼大了還黏人的Holy,厲南淵不高興了。
“Holy,你長大了,不應該一直黏著彆人。”厲南淵理所當然地說道。
顧萘聽得額前滑過幾道黑線。
長大。
Holy也不過兩歲多,厲南淵就讓他學著長大,這難道不是為難人嗎?
“厲南淵,你兩歲多的時候就能長大了?”顧萘一副護犢子的模樣,接過傭人遞來的兒童碗筷,開始喂Holy吃飯。
“這些事就讓傭人做吧。”顧萘就是太寵這個孩子了,都快將這個孩子給寵壞了。
顧萘唇角含笑,“沒關係,我喂Holy的話他會吃的更香。”
厲南淵愣了秒,還是隨顧萘去了。
顧萘就是太寵愛這個孩子了,而且這個孩子和顧萘之間似乎有著微妙的關係。Holy是厲南淵的兒子,隻不過這孩子一出生就沒有母親,為此他將顧萘當成了自己的母親,每天都要黏著顧萘。
“工作室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我聽說你打算回京都準備畫廊。”
三年來,厲南淵從沒乾涉過顧萘的決定,不管顧萘做出什麼選擇他都尊重。
顧萘應聲點頭,“都差不多了,我已經和京都的人約好了。”
“也好。”厲南淵答應著,隨即漫不經心提起,“他要結婚了,打算參加他的婚禮嗎?”
一個他字,像是投入平地的驚雷,炸得整個餐廳陷入一片沉寂。
顧萘頓了秒,隨即看向厲南淵,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你也接到邀請函了。”
秦硯崢要結婚是大事,能夠接到邀請函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哪怕和厲南淵不對盤,秦硯崢還是會寄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