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
他的話對顧萘來說就隻是莫名其妙?
秦硯崢死死盯著顧萘,想從顧萘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是很可惜,他什麼都看不出來了。顧萘根本不像是在說謊,反倒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一個像是他們才剛見麵,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事實。
耳邊回想起厲南淵的話。
他說自己的靠近隻會給顧萘帶來麻煩,他給不了顧萘想要的東西。可是秦硯崢不知道該從哪裡去做,他才能夠讓顧萘不排斥自己。
他是不是哪裡做錯了,讓顧萘對自己厭惡異常。
“秦總,如果你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請離開吧。”顧萘看秦硯崢的反應也不像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似的。
真是奇怪了。
秦硯崢特意找到厲南淵的彆墅,難不成就隻是見自己一麵?
他說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話顧萘也聽不懂。
自己和秦硯崢難道不是第一次見麵嗎?為什麼秦硯崢的語氣像是他們已經見過,還一起經曆了什麼事情一樣……
秦硯崢這次沒給顧萘任何拒絕的機會,反倒是直接拉起顧萘的手就往車上走。
顧萘身後的傭人見狀要上前,卻被秦硯崢的保鏢給攔住了。
“你做什麼,秦硯崢,你放開我——”顧萘掙紮著想要掙開秦硯崢的束縛,卻無濟於事。秦硯崢根本不給顧萘任何反抗的機會,而是死死攥住她的手腕。
“秦硯崢,你乾什麼——”顧萘就這樣被秦硯崢帶上了車。
彆墅的傭人見狀不對勁,立刻打電話給厲南淵。
而此時此刻厲南淵剛到恒宇,聽到秦硯崢到彆墅將顧萘帶走的消息,厲南淵的臉幾乎是立刻就沉了下來,隨後冷戾的氣澤蔓延開來。
“你們是怎麼看著人的?”厲南淵極力壓抑著心中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