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席少。”
“我去看看。”席銘說道,轉身朝玻璃回廊走去。
繞過鮮花簇擁的花房,席銘上了單棟的閣樓,閣樓四周都被薔薇花簇擁著,這裡無異於是一座城堡。
守在閣樓下的仆人們看到席銘,紛紛行禮。
席銘踩著旋轉樓梯往上走,映入眼簾的是層層紫幔,撲鼻而來的皆是花香。
再往裡走,撩起紗幔,天光大亮透過窗戶打進,照在坐在貴妃椅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長發及肩,穿著一條純棉白色睡裙,雙手搭在膝上。
守在女人身邊的人是一名家庭醫生以及一名仆人,見席銘進來,醫生和仆人紛紛後退,將空間讓給席銘還有女人。
“今天怎麼樣?”席銘照例詢問女人最近的情況。
自從將她帶進莊園,女人就沒有說過任何話,雖然席銘不在乎女人對待自己的態度,不過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席銘一時間還看顧不了女人。
“小姐還是老樣子,不怎麼愛說話,不過情況已經比之前好多了,再好好休養幾天肯定能恢複到最初狀態。對了席少,還有一件事……”醫生看到女人欲言又止。
席銘和醫生往旁邊走了幾步。
“你想說什麼?”
醫生的欲言又止,很明顯是有話要說。
“席少,小姐被救上來之後可能是因為撞擊後腦勺所以引發了失憶,還有一點,我們發現小姐她……”
席銘的眸光因醫生的這段話而狠狠一窒。
隨後席銘看向坐在貴妃椅上的女人。
沒錯,席銘救上來的女人正是失蹤的顧萘!
從京都島嶼墜海後,席銘就將顧萘帶到了歐洲。
秦硯崢將京都翻出個天恐怕都不會想到顧萘已經被自己帶到歐洲了!也難怪,秦硯崢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根本不會懂他要做什麼。
“你是說,她懷孕了?”席銘神情複雜,語氣也沉重了不少。
懷孕。
顧萘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可想而知。
“孩子已經差不多兩個月了,小姐現在的身體狀況很虛弱,如果要安排流產的話……”醫生見席銘愣住,還以為席銘是生氣顧萘懷孕,連忙說道。
“誰說要流產了?”席銘掃了眼醫生,語氣帶著幾分責備。
他有說要給顧萘流產嗎?
醫生那麼喜歡幫自己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