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席銘出車禍後醫院一直處於風吹雨搖狀態,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都很有可能會上頭條!
厲南淵帶顧萘從後門進,倒是少了些記者。
進入電梯,顧萘看著走在前麵的厲南淵,十指交叉放在腹部。
她看著厲南淵高大的身形,話到嘴邊又猶豫了。
“他就在前麵的病房,既然是你們兄妹倆談心,我就不過去打擾了,就在外麵等你吧。”厲南淵說著,示意顧萘可以上前。
顧萘抬頭,注視著厲南淵漆黑的雙瞳,一時手足無措。
她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
就像是擔心自己進去後會發生什麼一樣,顧萘提心吊膽。
“去吧。”厲南淵看出顧萘的猶豫,出聲。
顧萘看了眼厲南淵,還是朝前走去。
席銘病房外守著不少保鏢,保鏢們在看到顧萘後,紛紛行禮讓出一條道給顧萘。
顧萘見狀,眸光沉了下。
她離開席家後,席家保鏢們對自己還是那麼尊敬。
“你們都在外麵守著,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進來。”顧萘將話撂下。
保鏢們點頭,幫顧萘將門推開。
席銘的病房與其說是病房,倒不如說更像一個辦公場所,陰沉的布置還有刺鼻的消毒藥水氣息,讓顧萘意識到自己進入了怎樣一個環境。
席銘在處理文件,聽到腳步聲,順勢朝顧萘看過來。
四目相對,顧萘猶如被一道晴天霹靂劈中,愣神。
席銘還是印象中的那個他,雖然出車禍了,但還是難掩他的意氣風發。
“舍得見我了。”
席銘看到顧萘的第一句話,冷冷出聲,沒有任何感情因素。
無關喜怒,也沒有任何脾氣,就是他們兄妹倆的寒暄而已。
顧萘聽席銘這樣說,不免緊張起來。
明明來的路上顧萘已經將措辭都準備好了,可當麵對席銘的時候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語塞到一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