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淵忽略顧萘的目光,將那些畫稿拿起來,打算收起來。
“沒什麼,也許是之前住在這裡的人畫的吧?萘兒,不早了,你應該休息了。”厲南淵說著就要將顧萘手邊的所有畫稿收起來。
讓一個失憶的人看之前自己畫的東西難免會觸景生情。
萬一顧萘受到刺激恢複了記憶怎麼辦?
厲南淵欲蓋彌彰的動作讓顧萘心下起疑。
厲南淵為什麼那麼怕自己看到這些畫稿?明明她什麼都沒有說呢。
半信半疑間,顧萘還是默許厲南淵將畫稿收走,因為早在厲南淵進來前顧萘留了先招,她將那些畫稿都記了下來,憑她的記憶力應該可以很快描繪一副一樣的。
厲南淵離開後,顧萘躺上床,可她卻怎麼都睡不著。
倒不是認床,而是聯係席銘還有厲南淵的種種行為,還有那張紙條……
或許,她應該主動出擊了。
席銘利用她絕對不僅僅是讓她嫁給厲南淵就完事那麼簡單,肯定還有彆的事情是自己忽略掉的!
……
“你來做什麼?”秦硯崢回到酒店就看到熟悉的人影,語氣不免淡漠了些。
他走到落地窗前,助理替秦硯崢倒了杯咖啡進來,今晚秦硯崢要處理公司事務,恐怕又要處理到很晚了。
宮孑坐在沙發上,聳了聳肩,輕笑一聲:“我不是聽說你被這裡的某人纏住了,我怕你放心不下,這才趕過來。”
說得好聽點,他這是幫秦硯崢迷途知返的。
當然了,這個迷途知返現在說還早了點,或許等他告訴秦硯崢真相的時候,但願秦硯崢還能夠那麼淡定。
秦硯崢冷睨了宮孑一眼,沒說話。
宮孑不會閒到從京都趕過來看自己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