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萘說了一大堆,席銘隻是靜靜聽著,雙手慢慢握緊成拳,可他卻沒有反駁。
因為顧萘說的話都是真的,一切就都和顧萘說的一樣,是席銘的陰謀,隻可惜這一切都被顧萘這個當事人揭發了出來。
顧萘一個人不可能查得到這麼多,肯定是有人和她這樣說的。
顧萘待在秦硯崢身邊那麼久,或許是秦硯崢告訴她也不足為奇。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留在莊園?”
照顧萘的性子不是應該立刻離開嗎?怎麼可能會留下來。
席銘不知道顧萘怎麼會這麼說。
“為了探聽我是不是始作俑者麼?”顧萘付出的代價不是很大麼?
“這也好過你陷害我不是嗎?”顧家捏著相片,幾乎快要將相片甩到席銘身上,“我隻想知道一點,你將我帶回席家,是不是就為了那些股份?我媽媽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顧萘的問題接憧而來,席銘盯著顧萘質問自己的臉,意識到或許一開始顧萘就已經懷疑自己了,隻不過顧萘都沒有說而已,畢竟誰會主動將自己暴露在目標前?
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保持冷靜,顧萘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這個問題,你不如去問照片上的男人。”
“那麼席萘呢?你敢說席萘的死和你沒有關係?”顧萘追問。
媽媽的死和席老有關顧萘猜到了,可她想弄明白地是席銘和席萘到底是什麼關係。
都說血濃於水,席銘怎麼敢動手的啊?
“這個問題,他也這樣問過。”席銘略有深意地看了眼相片上的席老,席老臨死前吩咐過他要好好照顧席萘,可席老大概也猜到了,他已經對席萘下手,再也回旋不過來了。
他?
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