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鹿的臉,厲南淵眸光冷鶩,很明顯是不高興了。
安鹿看著他,眸光閃了閃,還是說道:“喝酒對身體不好,我去給你做一份夜宵吧。”
厲南淵總是這樣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可怎麼行,就算再怎麼累也不能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吧?
麵對安鹿的話厲南淵沒有回答,他就這樣森森盯著安鹿看。
其實公司的事情於厲南淵而言不是什麼大事,厲南淵也不是第一次接手公司,不過是因為那些長老們鬨了起來。
既然沒和席家完婚,席家就該為此給出解釋,可距離婚禮結束到現在席銘什麼態度都沒有,厲南淵又將Holy帶了回去,那些長老們難免會說三道四。
人多了嘴就多了起來,長老們看不起安鹿的出身,當然不會允許安鹿成為自己的妻子。
而厲南淵呢,也從來沒想過要娶安鹿。
厲南淵沒有理會那些長老的話,可心底卻在盤算著什麼。
要是讓安鹿繼續無名無分的留在莊園難免會惹人非議,可如果真要給她什麼名分,厲南淵心底又是抗拒的。
他從來不會接受一個從頭到尾都在算計自己的女人。
就算安鹿那晚安撫了自己又如何,安鹿對他的欺騙,厲南淵這輩子都不會忘!
“我聽說holy的病情已經恢複不少了。”厲南淵隨口問起。
安鹿點頭,“嗯,已經好很多了,再休養一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時時刻刻都照顧他,安鹿,沒有想過找一個人嫁了嗎?”
今晚從厲南淵回來安鹿就覺得厲南淵不對勁,果不其然,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找一個人嫁了,是不是在厲南淵心底自己就是很隨便的女人?
“為什麼要這麼說。”安鹿極力掩飾內心的痛意,平複自己的語氣不讓厲南淵聽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