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見狀不敢違背厲南淵的命令,立刻去做了。
厲南淵大掌撫在安鹿光潔的額上,燙的不行。
難怪一天都沒出門,安鹿這樣子恐怕連床都起不來吧?
可安鹿昨天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生病了?
還不等厲南淵多加思考,被女仆抱著的holy再次哭起來。
女仆哄不好,厲南淵第一次接手孩子。
從Holy生下來到現在厲南淵都沒有主動抱過孩子,他看著懷中的兒子,心底有過異樣感覺。
不是排斥,也不是厭惡,而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厲南淵一直都是放蕩不羈的人,可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他,有朝一日也會擁有自己的血脈,還活生生的靠在自己懷中。
特彆神奇的事,女仆怎麼都哄不好的holy伏在厲南淵懷裡的時候竟然出人意料的聽話!
不僅是女仆,就連厲南淵也愣住了。
從一開始的排斥這個孩子的存在,直到現在他能夠親手抱起holy,這個過程是漫長的。
“等holy睡著後再將他帶回去。”厲南淵壓低嗓音,免得吵醒孩子。
此刻家庭醫生來了,替安鹿檢查過後,醫生告訴厲南淵安鹿是受涼發熱了,高燒不退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你看著給她開藥,我要確保她能夠安然無事,明白了嗎?”厲南淵沒有多話,反倒是冷聲‘威脅’醫生。
醫生連連點頭。
厲南淵回頭看了眼床上的安鹿,頭一次有了擔憂。
可等厲南淵回過神來他覺得自己格外可笑。
為什麼要在乎一個滿口謊言的女人?
他又不是瘋了!
安鹿發熱並不是偶然,而是人為。
自從昨晚厲南淵說了那樣的話後,安鹿意識到厲南淵很可能不需要自己了,而她的兒子很快也會喊彆的女人媽媽,一想到這兒安鹿就忍不住的心酸不已。
就這樣,安鹿站在冷風口吹了一夜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