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的警備方麵並不比京都差,宮孑和秦硯崢一前一後走進,走進用玻璃隔開的一間密室內。
而密室另一邊,坐著身穿囚服的席銘。
哪怕是鋃鐺入獄,席銘渾身的矜貴氣息卻沒變。
宮孑和秦硯崢進入密室,坐在了警察早已搬好的椅子上。
對麵就是曾經的席氏繼承人席銘,宮孑不由得感慨還真是差異懸殊呢。
如果沒有被顧萘檢舉的話,席銘不至於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不知道席銘有沒有後悔自己的選擇。
他選擇將顧萘帶到倫敦,卻沒有足夠的心狠程度將顧萘殺死,這就是席銘的弱點。
席銘好似沒有看到宮孑和秦硯崢,依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可讓宮孑吃驚不已。
果然是席銘,他大概已經猜到自己和秦硯崢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了吧?
“席總,不,不對,應該稱呼席大少爺。”宮孑雙腿交疊,背部往後靠了靠,一副散漫看不起席銘的樣子。
“不知道席大少爺對落得今天這種下場有什麼話要說?”
宮孑譏諷彆人向來是得理不饒人的,果然,席銘的臉色開始變化。
“你們來這裡就是為了嘲諷我?”席銘嗓音低沉。
落井下石誰都會做,可宮孑和秦硯崢一起過來,看來是有話要問自己啊。
“嘲諷?也不算吧,就是想見見所謂的席大少爺鋃鐺入獄到底是什麼樣子,席大少爺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