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萘的話句句振振有詞,沒有給席銘任何反駁的意思。
席銘盯著顧萘一張一合的唇,眸光晦暗下來。
顧萘說的沒錯,的確是這樣,他做的事情就該為此付出代價。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應該說清楚。”顧萘盯著席銘的臉一字一頓,“是有關席萘的。”
顧萘將東西從包裡拿出來。
是席萘臨死前寫下的一頁紙,顧萘之前看日記的時候覺得這頁紙很有用,沒想到現在就派上用場了。
提起席萘,席銘麵色果然變了。
顧萘將撕下來的紙張隔著玻璃寄給席銘。
席銘接過,盯著顧萘半晌後說道:“你很像她。”
“......”
像?像誰?
“萘兒活著的時候也是這麼說話的。”
席萘有時候人小鬼大的時候就會這麼說,可席銘卻一直以為席萘隻是黏著他不願意和自己分開而已。
可後來席銘知道,席萘不僅是粘著他,他對自己......
這種事情要是說出去誰都不會好聽,可偏就他對席萘說什麼席萘就相信什麼,還真是一個傻丫頭。
“她很喜歡你,你應該知道。”顧萘想起曾經看過的日記,席萘的日記中多多少少帶了些小女兒家的嬌氣,其實說起來也正常,席萘是席家的小姐,從小被嬌生慣養長大,脾氣長成這樣也是這樣。
可是顧萘沒想到席萘對席銘竟然還有那種心思。
在上流社會什麼都可以成為捕風捉影的消息,一旦席萘喜歡席銘消息傳開,所有人都會議論席家的,到時候傳出去對席萘的名聲也不好聽!
席銘緊緊捏著紙張,沒有回答。
“我其實一直不理解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但是我覺得應該告訴你,席萘臨死前都在想著該怎麼讓你如願以償,所以我想,這個結果是她不願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