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厲南淵的話,安鹿一時間答不上來。
魑魅魍魎,怎麼會,厲南淵怎麼可能像那些東西,隻不過她覺得厲南淵不想看到自己,不想給厲南淵添堵。
“沒有。”安鹿這話說得格外真誠,可厲南淵聽上去卻沒有那麼真誠了。
“是嗎?”厲南淵在考究安鹿話裡的可信程度。
安鹿有多厭惡自己厲南淵知道,可這幾天他都沒有凶安鹿什麼,還照顧了安鹿那麼久,安鹿難道沒有任何感激?
“安鹿,holy這段時間暫時交給你照顧,但是如果被我知道你偷偷教壞我的兒子,我不會放過你。”
安鹿聽到這話瞪大了雙眼。
什麼叫做她偷偷教壞holy?
她是holy的母親,怎麼都是為了holy好,怎麼可能會害自己的兒子呢!厲南淵這根本就是賊喊捉賊!
“我怎麼可能——”
見安鹿終於有勇氣和自己爭執,厲南淵心情不知道好了多少。
“是麼?有你這樣的母親教出怎樣的兒子都不過分,記住,我的兒子隻要教好,其他的壞的觀念就不要灌輸給他了。”
厲南淵說完就走了,唯獨安鹿被氣得不行。
厲南淵怎麼能夠這麼說!
他這樣說不是刻意在針對自己嗎?!
安鹿看著厲南淵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厲南淵了,他竟然這麼說自己!
誰都可以指責她,可安鹿自覺問心無愧,她沒有任何對不起厲南淵的地方,甚至連holy,她都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換來的!
為什麼厲南淵要這麼說自己?
安鹿想到這兒,死死咬住下唇。
她到現在還忘不了厲南淵和自己說過的話,她讓自己快點離開,可是安鹿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