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淵想著,起身就要去安鹿房間,敲了敲門卻沒有人回應。
厲南淵沉思了一會,推開門。
安鹿喜歡鎖門,厲南淵早已配好了安鹿房間的鑰匙,很快打開。
空曠的房中沒有安鹿的人,厲南淵擰起劍眉,下一秒他就聽到浴室有動靜。
推門看去,浴室的水快要溢出,安鹿坐在地上,身下都是血,噴頭從上往下噴灑著水,安鹿就這麼一身濕濡的坐在噴頭下。
厲南淵看到這一幕立刻呆住了。
有某種不好的記憶突然在厲南淵眼前滑過。
他瘋了似的上前抱住安鹿,食指顫抖著去抵安鹿的鼻息。
還能感受到微弱鼻息,厲南淵似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厲南淵抱著安鹿從血泊中走出,喊來家庭醫生,門外圍了不少不明所以的女仆,等她們看到從房中走出的厲南淵渾身都是血後,眸光紛紛露出驚恐。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為什麼厲南淵渾身都是血,身上還都是濕的?
“家庭醫生來了沒有!”厲南淵朝女仆們吼道。
安鹿出事了,家庭醫生來得那麼慢,在厲家都是吃什麼的?
女仆們哪裡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就聽到厲南淵責怪他們,女仆們紛紛縮著肩膀聽訓。
好不容易等到家庭醫生來了,安鹿的臉已經蒼白到一種地步。
厲南淵這輩子除了那次之外就沒見過這麼多血,就算是厲南淵此時此刻也害怕了。
他怕安鹿就這樣走了。
因為厲母就是在他麵前這樣走的。
厲南淵比任何人都害怕看到血流成河的畫麵!
家庭醫生替安鹿診治,診斷出後對厲南淵道:“厲少,安小姐這是生理期,沒有流產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