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淵慢慢明白了他為什麼開始另眼看待安鹿的原因了。
就是安鹿身上不服輸還有平等對待每個人的氣質,還有她疼愛自己的孩子這一點,安鹿對Holy的關懷是小時候的厲南淵從不會有的!
安鹿,你最好立刻給我好起來,不然我絕對不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你的。
雖然之前很不喜歡你,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容許任何人欺負你。
既然是我厲南淵的人,我就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
熟睡的安鹿當然不知道厲南淵此刻在想什麼,她一直混混沌沌,不知道自己此時身處何地,又該去哪裡。
厲南淵守了安鹿一夜。
等隔天安鹿醒來,見旁邊靠著床沿睡著的厲南淵,連呼吸都快屏住了。
厲南淵怎麼會在這裡?自己又怎麼會躺在床上?
安鹿的記憶停留在昏迷前,她想清洗一下衣服,沒想到卻暈了過去。
看來是女仆發現自己然後喊來厲南淵了,不過厲南淵就這樣坐了一整晚嗎?
安鹿心底有說不出的感覺。
明明告訴過自己不要再對厲南淵抱有任何希望,也不要以為厲南淵會愛上自己,可安鹿還是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他。
厲南淵睡著的樣子比起平時少了幾分狂佞,倒是多了幾分平易近人。
英俊的麵龐似是雕塑家最完美的傑作,安鹿看得有些癡,就這樣,連自己的手上吊瓶的水沒了,血液開始倒流也不知道。
厲南淵一醒來就看到了安鹿青紫染血的手背,立刻喊來醫生。
醫生替安鹿換了吊瓶後就離開了,厲南淵則是揉了揉酸疼脖頸。
就這麼睡了一晚厲南淵當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