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好了,那你可以走了?”安鹿說著,就要收拾藥箱,下一秒,厲南淵的嗓音從頭頂響起。
“你就那麼不待見我?”
厲南淵這話包含了不少感情,有不滿,也有怨懟。
安鹿拿自己當什麼了?
他在安鹿房間待著安鹿就那麼反感自己?她可彆忘了整個厲家還是他說了算。
“......”
安鹿不明白厲南淵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不待見他?
誰不待見他了?
分明是厲南淵自己主動挑事好嗎。
“我已經替你包紮好傷口了。”安鹿陳述。
這還不夠嗎?
厲南淵不就是讓自己包紮傷口嗎?現在好了為什麼還不走?
厲南淵挑了下眉頭,意思像是在說這又怎麼樣。
安鹿盯著厲南淵半晌,見他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隻得繼續道:“你最近不是工作很忙嗎?不然早點去忙好休息吧?”
安鹿以為自己這是為厲南淵著想,沒想到厲南淵非但沒有承認,繼續表示自己聽不懂。
安鹿有點開始著急了。
她怕厲南淵留下來會發現些什麼。
自己本來就因為懷孕擔心不已,如果被厲南淵知道了,那自己該怎麼辦?
要是懷孕的話安鹿肯定做不好選擇的!
厲南淵這才注意到安鹿的麵色有些不好,不知道是怎麼了。
晚飯上安鹿看上去就很不舒服,現在還是一樣。
“不舒服?”厲南淵是什麼人,一眼就能看出安鹿的不適。
安鹿好像很期待自己馬上離開一樣。
這絕對不正常。
“沒有。”安鹿哪裡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