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安鹿拖著行李離開了厲家莊園。
安鹿離開的很容易,因為她不起眼,厲家上下的仆人都保護著holy的安全,沒有人注意到安鹿的存在,更不知道安鹿會離開。
坐上叫來的出租車後,安鹿坐在後排,眼淚已經淌滿了臉。
前排開車的司機見狀,關心問道:“姑娘,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哭得這麼傷心?”
一個姑娘家大晚上收拾東西離開,哭得這麼上心一看就是遇到情傷了。
不然誰會這麼折騰自己啊。
安鹿不知道怎麼回答。
連一個路人都能夠看出自己的傷心,可厲南淵卻不會在乎她。
“是遭遇情傷了吧?誰欺負你了,能和我說說嗎?”司機大叔想要開解安鹿,讓她往開心方麵想。
一個女孩子在偌大倫敦討生活已經很難了,要是因為一些情傷而萎靡不振的話,一輩子不就毀掉了嗎?
安鹿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回答:“司機大叔,如果你真的很喜歡一個人的話,要是他不喜歡你,你該怎麼辦呀。”
安鹿很想親口問厲南淵這個問題,可現在她隻能夠通過路人來問。
因為對安鹿而言,她在厲南淵心裡根本沒有任何位置。
安鹿曾經親眼看過厲南淵瘋狂愛著一個女人的樣子,所以她太清楚那種滋味了。
就是因為太愛了,所以厲南淵心裡根本不會住進自己,這是安鹿篤定的。
她也不想去和厲南淵爭取什麼,如果非得要厲南淵對自己負責的話,安鹿隻會怨恨自己這樣沒用。
隻能夠靠一個卑劣的理由拴住一個男人的人,還根本拴不住他的心,這樣對自己而言又有什麼意義呢?
司機大叔聽到安鹿的話,愣了一秒,隨即道:“姑娘,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為什麼不去問問那個人喜不喜歡你呢?就算是一個問題的答案,也要親口由那個人口中說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