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你兒子了?怎麼樣,我這幾天可沒趁你不在欺負你兒子。”厲南淵說的一臉無辜,生怕安鹿誤會自己。
他現在對holy挺不錯,厲南淵自己都不相信他竟然能夠做好一個父親的職責。
而這些改變,全是為了安鹿才做出的。
安鹿還是背對著厲南淵不肯說話。
見安鹿怎麼都不願和自己說話,厲南淵聳了聳肩,這時女仆端了晚飯上來。
安鹿大病初愈隻能吃些清淡的,厲南淵特意讓廚房做了有助於小產修複的米粥。
一天沒怎麼吃東西的安鹿聞到香味已經饑腸轆轆。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肚子餓了沒辦法。
在骨氣和饑餓麵前,安鹿猶豫了。
一邊是厲南淵的威逼利誘,另一邊則是飽腹的念頭。
“怎麼了?肚子餓了?”因為靠得近,厲南淵能夠清楚聽到安鹿腹部發出的饑餓聲。
看吧,還是忍不住了。
安鹿當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麼?
不吃東西怎麼可能會行。
安鹿還是背對著厲南淵不說話,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想讓厲南淵繼續因為這件事羞辱自己。
沒想到現在什麼事情都能成為厲南淵羞辱自己的把柄。
厲南淵這個人還真是過分啊。
“安鹿,哪怕和我置氣,身體還是你的。”見安鹿怎麼都勸不動,厲南淵開始采用另一種方式。
他對安鹿從來都是態度強硬,很少會這麼和顏悅色地說話。
安鹿愣住了,背對著厲南淵的同時互絞十指。
她在猶豫,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
安鹿怕這又是一個陷阱,一個厲南淵想要誘她深入,等時機到了再次將她拋棄的陷阱。
“還有你那兒子,如果想早點好起來照顧他的話,你就先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