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們看到厲南淵,麵色紛紛都變了。
安鹿看到厲南淵後,唇動了動,卻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厲南淵怎麼會突然來這裡了。
隻見厲南淵徑直朝其中一名貴婦走來,直接指名道姓,“陳太太,你是覺得自己丈夫在外麵養情人很光明正大麼?被趕出去的人是誰難道不清楚嗎?”
當眾被曝光丈夫的醜聞,貴婦的臉色刹那變得慘白。
這件事厲南淵怎麼會知道!
“我——”
“還有你們,以為我厲南淵的女人好欺負?還是你們覺得,厲家在倫敦已經沒了為王,不足以威懾你們了?”厲南淵的話音逐步加重,到最後在場的人都不敢說話了。
厲南淵這很明顯就是在為安鹿撐腰啊!
誰說厲南淵不在乎安鹿的?
如果不在乎的話怎麼會因為彆人挑釁安鹿幾句話就大發雷霆成這樣?
“不敢厲總。”
貴婦們連忙認栽。
厲家在倫敦的威望已經超過了席家,一度成為倫敦的龍頭,就這樣坐擁為王的厲南淵誰敢招惹嗎?他們都敬而遠之好嗎!
安鹿見厲南淵一直在替自己說話,甚至還扒出了彆人的猛料,抿了抿唇。
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安鹿不想等會Holy出來看到的就是自己父母在和彆人爭執的場麵,於是拉了拉厲南淵的袖口。
“好了厲南淵,Holy很快就要出來了。”安鹿不想和這些人廢話下去了,畢竟嘴巴長在她們身上,安鹿也沒辦法不讓她們說話吧?
厲南淵睨了眼安鹿。
心底卻在想。
就安鹿這樣軟弱的性子她才會被彆人欺負到頭上來,如果安鹿再強勢一點,根本不需要怕這些肚子裡沒貨的東西。
“我是在教你,學著點。”厲南淵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