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萘全程坐在沙發上看書,沒有要搭理秦硯崢的意思。
而秦硯崢看了眼床頭櫃的空杯子,沒有水,他的唇乾得很。
可是要自己下去倒水的話,勢必要經過顧萘那個地方,一時間,武斷如秦硯崢也做不了決斷。
顧萘看著書,心思卻完全不在上麵。
她能夠感知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哪怕是這樣,顧萘還是沒有抬頭和秦硯崢對視。
她怕自己會控製不住,他們之間的事情必須得由秦硯崢來提起。
終於,秦硯崢張了張乾澀的唇,聲音沙啞:“顧萘,給我倒杯水。”
秦硯崢現在虛弱的很,他很想自己動手,可秦硯崢就是想顧萘心疼自己一點。
顧萘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什麼?
秦硯崢竟然要自己給他倒水?秦硯崢將自己當成什麼了,任他命令的仆人麼?
還有,他是以什麼身份和自己提這些?
顧萘冷冷抬頭,四目相對時,顧萘什麼話都沒說。
就這樣,他們四目相對,病房內緊張到空氣都似乎停止了流動。
秦硯崢以為顧萘沒聽到,清了清嗓子,繼續道:“算了,不用了。”
看顧萘也不是很願意的樣子,秦硯崢也不是強迫彆人的人,所以就打消這個念頭了。
他醒來後顧萘連聲指責都沒有,他們之間的關係微妙。
令顧萘好奇的是秦硯崢竟然有一天主動需要自己。
她還以為秦硯崢這樣的人是不會需要自己的。
顧萘站起身,沉默著去給秦硯崢倒水了,不然她怕彆人說她欺負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