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在這裡。”顧萘以為厲南淵已經走了,沒想到他竟然還在。
當然了,顧萘也不會以為厲南淵是專門在等自己。
“等你啊。”厲南淵理所當然地說道。
顧萘愣了秒,很快就看破了厲南淵的‘計謀’。
什麼叫做等自己,厲南淵是有話要告訴自己吧?
“一起吧,聽說你沒有住在秦家,怎麼了,和他鬨離婚連秦家都不住了?”兩人並肩朝外走的時候,厲南淵順勢問道。
“厲南淵,你怎麼那麼八婆。”顧萘不悅道。
從厲南淵回來到現在問過多少問題了?他不覺得自己應該消停一會了嗎?
厲南淵唇角揚了揚。
“我這不是關心你麼?畢竟你們要是真離婚的話,外界影響多不好。”厲南淵一本正經道。
在顧萘眼裡,厲南淵這樣就是在胡說八道。
什麼叫做外界影響不好,就算是這樣的話厲南淵又要多管閒事了?
“厲南淵,你要是真的很閒的話,還是回去照顧Holy和安鹿吧。”顧萘毫不留情道。
知道從顧萘口中問不出什麼,厲南淵隻好打消這個念頭。
他不過是想知道秦硯崢和顧萘之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當然了,厲南淵同時也被是否要和秦家和解這件事煩惱著。
都已經那麼多年過去了,就算是自己頂著私生子的身份也已經過了很久了,厲南淵覺得自己沒必要了。
但是要想他輕而易舉就原諒秦家人的話,厲南淵又不甘心。
秦父秦母都死了,厲南淵突然發現自己在這世上的唯一動力沒有了。
他一直以仇恨為支撐,可秦父秦母都死了,他的仇恨也無從發泄,順理成章就成了這副樣子。
隻可惜,等厲南淵明白這個道理已經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