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紀晚晚不一樣,紀晚晚一看就是名門千金,而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和紀晚晚不搭邊,也和原本高高在上的厲南淵不搭邊。
和紀晚晚比起來,安鹿就像是塵埃一樣渺小。
可哪怕如此,在麵對紀晚晚的‘挑釁’的時候,安鹿還是要以笑容麵對,外麵的臉麵她還是要顧及的。
“好。”
紀晚晚和安鹿去了倫敦有名的雙子塔用餐。
靠這雙子塔地段富起來的企業還真不少,從這裡可以看到矗立在光中的厲氏。
安鹿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紀晚晚已經拿過菜單點起來了。
“厲少夫人,你應該沒有什麼忌口的東西吧?”紀晚晚說著,就開始點自己喜歡的東西。
安鹿微微一笑,點頭。
“南淵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喜歡吃京都的東西,和厲少夫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喜歡吃嗎?”紀晚晚隨口問道。
安鹿怔了秒。
南淵。
她還是聽到有人這麼稱呼厲南淵。
安鹿自己都沒有那麼親熱地稱呼過,沒想到紀晚晚一上來就這樣稱呼,紀晚晚和厲南淵都是過去式了,她竟然還能夠那麼親熱稱呼厲南淵,不覺得很變扭麼?
“我知道他是京都人。”安鹿中肯回答。
她知道厲南淵從小是在京都長大的,之後才來的倫敦,並不知道厲南淵和紀晚晚之間發生過什麼。
隻可惜安鹿得知厲南淵和紀晚晚是過去式的時候,安鹿會覺得很難受。
“我和南淵是大學時候的同學,那時候南淵來京都發表演講,我和南淵認識了。”紀晚晚提起和厲南淵的過往,眼底流出神往的目光。
安鹿看得發愣,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