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這都是少爺之前用過的東西,隻不過現在不用了,我們打算收拾出來。”
安鹿從一堆物品中看到了一個日記本,打開一看竟然是紀晚晚的名字。
這本日記本竟然是紀晚晚的?
厲南淵竟然還留著紀晚晚的東西!
安鹿知道自己不能過問厲南淵和紀晚晚之間的事情,他們是前任,而現在自己當然沒有開口的權利。
但是厲南淵竟然將紀晚晚的東西還留著,現在還被自己看到了。
“好,那你們收拾吧。”安鹿很快就將日記本放下。
就算再心底千萬次告訴自己這都是過去式了,可安鹿還是很難受。
紀晚晚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這時候出來,難道不是一種暗示嗎?
還有,她說自己是A.L公司的人!
這個公司還是之前厲南淵和紀晚晚在一起的時候創立下的!這種滋味怎麼能夠好受!
......
倫敦,某處酒店。
保鏢從看守嚴格的長廊儘頭走來,走到一間房前停下腳步。
“我是送飯的。”保鏢說著,出現了自己的身份證。
看門的保鏢看了眼,讓保鏢進去了。
進入房內是一片黑壓壓,保鏢將飯放在桌子上。
“厲總,該吃飯了。”
聞聲,暗處中的男人緩緩抬起眼。
他動了動,保鏢見狀將飯盒遞上去。
“怎麼樣了。”
厲南淵一張口嗓音儘是沙啞,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進食,以至於身體虛弱到嗓音都啞了。
保鏢如實回答。
“厲總放心,外麵一切都好,厲家情況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