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夫人看起來好像是有事情要做,怎麼,難道沒有和南淵一起嗎?”紀晚晚的語氣中不由得帶了幾分驕傲。
安鹿的麵色立刻變了。
紀晚晚的語氣讓安鹿聽了很不舒服。
她這是做什麼?又在和自己炫耀?
“紀小姐,我想我做什麼恐怕不需要和你報備吧?再說了,紀小姐是不是管得有點太寬了?”紀晚晚還知道自己是厲少夫人,但是還那麼親密地稱呼厲南淵為南淵,足以見得他們關係很好。
紀晚晚這分明就是在和自己炫耀,不是麼?
紀晚晚聽安鹿真麼說,非但沒有半點懊悔的意思,也沒有和安鹿道歉。
她隻是衝安鹿笑著,就像是在笑什麼豪門怨婦一樣。
像是安鹿這樣的人才怎麼能夠和厲南淵在一起?她這樣的身份配得上厲南淵嗎?再說了,自己也不過是和安鹿說明一個事實而已。
畢竟她和厲南淵相識在前,這是事實,安鹿不是不知道。
“是嗎?可是厲少夫人,我不過是在說明一個事實而已,你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呢?”紀晚晚眨了眨眼,“不然這樣吧,我請厲少夫人喝茶吧,我也有些話想對厲少夫人說。”
“不用了,紀小姐如果還有什麼餘情未了也該和厲南淵說,而不是和我。”
紀晚晚不是在意厲南淵嗎?那她就應該和厲南淵說這些話,而不是變相告訴自己。
想要挑釁自己也該有個合適的借口吧?
紀晚晚沒想到安鹿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一臉正經地和自己說話。
紀晚晚垂落腿旁的手不由得握緊了。
她知道厲南淵勸不動才變相和安鹿說,想要先瓦解安鹿的心理防線,沒想到安鹿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和自己說上道理了。
安鹿是真不在意?
“還有,我和我先生的感情很好,我們也沒有鬨什麼矛盾,希望紀小姐以後還是不要摻和我們夫妻的事情了。”安鹿說完,下意識地撫摸小腹。
這個動作無意是告訴了紀晚晚一個事實。
那就是安鹿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