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落差對比下，顧歡簡直已經和顧萘是雲泥之彆了。
隻可惜這種落差也是她自己導致的。
“聽說是你讓他救我出來的。”顧歡坐在顧萘麵前，眸光發顫。
顧萘看著顧歡，她像是從雲端墜落的高貴天鵝，再也沒有之前那樣高高在上的姿態了。
顧萘點頭。
顧歡聞聲扯了扯唇。
“沒想到最後還是你幫我，顧萘，我之前最羨慕的人就是你，而現在你再次成為了我羨慕的人。”顧歡看著女仆替顧萘倒茶，感慨顧萘過上的貴婦生活。
顧萘過得那麼好，絲毫沒有受到自己的影響。
顧萘聞聲抿唇。
她怎麼和顧歡解釋？
說到底她們已經成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今天來的目的不止是這些吧？”顧萘指明扼要。
她知道顧歡不會主動找上門的，更何況，還是被自己看到她這麼落魄的一麵。
“萘兒，你還真是好命呢。從一開始的林墨再到秦硯崢，你都擁有了，很快就會擁有自己的孩子，一家三口美滿和睦......”顧歡說到這兒語氣哽咽住了。
顧萘不明所以地看向顧歡。
顧歡眼眶微濕。
看著顧萘過得那麼好，她這是羨慕地流出淚水。
隻可惜那個對象從不是自己。
“如果一開始你沒有做錯選擇，這份幸福你也可以擁有。”顧萘說道。
她從來沒有搶走顧歡什麼東西，一直以來都是顧歡防備自己，她防著自己唯恐自己爭奪了屬於顧歡的東西。
太過虛榮，太過記恨，這才導致顧歡變成現在這樣。
“是啊，明明我也可以擁有。我還製造了你和秦硯崢之間那麼多誤會都沒能讓你們分開，我還真是失敗呢......”顧歡回首往事，曆曆在目，全都是她的錯漏之處。
如果一開始她沒有設計陷害顧萘的話，興許一切就都變了。